看到这条消息的宋乔兮，大脑暂时短路了。

思来想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申持。

申持之所以能把这张照片发给她，是不是就证明他什么都知道了？

如果他知道，那秦异知道吗？

照片中的男人宋乔兮不确定，但这双鞋子宋乔兮是绝对认识的。

这是她五年前送给哥哥宋乔南的生日礼物。

那是她攒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买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送给哥哥。

为了让这个礼物有纪念意义，她还亲笔在上面画了个小鸭子的图案。

可现在这双鞋，怎么就成了宣判宋乔南的证据了呢？

照片是在宁城拍摄的吗？

五年前宋乔南确实在宁城工作，也确实突然间就从宁城辞职回家了，以至于申捷的公司拖欠了他几个月的工资都没给。

所以……哥哥突然回来，跟秦见率母亲有关？

哥哥杀人了？

宋乔兮怎么也不敢相信。

她想问问申持是怎么回事，又怕暴露自己，一时半会儿手足无措。

手机又响了一声，是申持发来的消息。

【宋小姐认识照片中的人吗？】

宋乔兮秒回：【照片挡得这么严实，谁能看得清是谁？】

申持：【宋小姐不认识就好。】

宋乔兮思考半晌，发消息问：【秦见率的母亲不在了？】

申持：【宋小姐来宁城，我可以细细说给你听。】

宋乔兮：【我把捷瑞教育做到了东城第一的位置，还不够换取这些八卦吗？】

申持：【宋小姐跟秦四爷的交换条件，也这么没有诚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