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靡用力将她的脖颈拉下来,翻身骑到她身上去。
娇滴滴的嘟起红唇,是真的在生气。
啧!这些爱吃醋的小妖精。
想想都不行,就别说去找别的男人了。
张玉能怎么办?
当然是身体力行将这小疯子哄好。
于是这一夜,张玉没去薛庭筠的房间。
翌日清晨小忌酒醒来,坐起身看了看凌乱的被子,无论闻哪里都只有自己的味道。
他眸光有些暗淡,说不出为何心底有些失落。
最终化作一声轻叹,照常洗簌上值。
而今天张玉请了假,从小疯子的床上艰难跑掉,回家接了金淮生想前往城外。
胖子购买的奶羊庄子已经整理好,她带着爱夫去视察。
张玉有些犯困靠在金淮生怀里,真是被小疯子快吸干了精气。
金淮生坐姿优雅又端正,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给她按摩太阳穴。
满脸纵容了然的笑意,不用猜都知道她昨晚又去了哪里。
妻主体力惊人,一个晚上能困成这样的对象,除了顾靡不做第二个人考虑。
谁成想马车刚出了胡同就一个急刹车。
还是张玉本能反应过来,双手搂住金淮生的腰肢,才避免他飞出去撞到桌子。
“噼里啪啦……”
“咴!”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马匹立刻受惊,撒丫子狂奔根本不受车夫控制。
张玉紧紧抱住金淮生,避免他被失控的速度甩飞撞到。
白少辞已经在控制马匹,避免撞到无辜的路人。
好不容易停下了,后面的马车也追到了。
志泽君像个疯子似的跳下车,指着被张玉扶下车的金淮生,哈哈大笑道:
“奸妇淫夫,活该你们遭天谴!”
遭天谴?
这分明就是人为。
张玉本来是想利用他做一些事,没想到他不背地里耍手段,居然像个疯子似的当街用鞭炮炸她的马车。
金淮生看着周围看热闹的路人,成熟俊美的脸都漆黑一片。
他是真的觉得难堪痛心。
他在柳府八年,赚下数额庞大的产业,在凤京排名第十。
离开的时候,他连一文钱都没拿走。
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然而柳家人到现在还对他纠缠不休。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沉声不悦的质问。
紧握张玉的手心里,是劫后重生粘腻的冷汗。
“你终于舍得离开你的金窝窝了吗?那你可还记得关在牢房里的前妻主?”
志泽君像疯子似的冲过来,被张玉一步给阻隔开,便嘶喊着吼道:
“你个贱男攀上大官,就甩了我女儿。还害得她发疯杀人入狱,后半辈子都要在牢房里度过。我就是死,都不会让你好过。”
“我知道我没有能力,真的对朝廷命官和官夫怎么样。可是你别忘记了,癞蛤蟆上脚面。我就是咬不死你们,我也要膈应死你们。”
“金淮生,你一日不放香儿出狱,我就一日不会让你们好过。我就和你们耗上一辈子!”
金淮生被他气得说不出口来。
张玉倒是笑了,眉目霸气威严的看着志泽君。
就把在面前的疯子,吓得本能后退两步以策安全。
挺好,最起码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那就好办了。
“活着的疯子,还是承欢膝下的死尸。”
“志泽君,你可要想好了,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