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字,练字,赵老太爷说也是开蒙的一种。于是,本来是吕南星几人带几个小的去赵老太爷府上学习的,收徒后的第二日,赵老太爷一大早就到了吕南星和邵冰清的铺子,当时他们才刚刚开门。
于是吕南星姐弟,傻柱,阿立,邵冰清在没有顾客的时候,都在后院练习写字。
这样练了几日,吕南星醍醐灌顶,这有师父教跟没有师父教就是不一样。
吕冬冬的天赋也很不错,和吕南星都属于超常人的天赋。
而另几人在一代大师的指导下也得到了很好的启蒙,这几人在赵老太爷看来属于一般优秀。
赵老太爷看着吕南星特别满意,真不愧是两兄弟,他们的父母定然也是天资很高。
这弟弟竟然还有几分面善,他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想不通就不要想,他现在有了新的想法。
练了好一会儿,吕南星提醒道:“师父,您今日还没扎针呢。”
想到那扎针,他就觉得扎心。
“就不能不扎了?那很疼。”
扎针结束,吕南星几人被赵老太爷训练了一整日。吕南星感觉这是对她给对方扎针的报复,虽然她空口无凭。
期间,赵老太爷问吕南星:“你就不想去试一试?”
“试什么?不会是科举吧?”吕南星当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吕南星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决定说出真相:“师父,其实……我是女子。”
赵老太爷心想果然如此。难怪他听到的心声是女声,说话时候假装的少年男音还挺像。
“那你这个易容技术还真是不错,将老夫都骗过去了。”
“让师父失望了。”抱琴的变装术她从来都相信。
“失望倒是没有的,女子虽然不能科举,但也是可以读书的。”
“师父……”
吕南星知道京城是不一样的。
上一世她就听说凌展的未婚妻是第一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说明京城女子还是有一定追求的。
但西北就不一样了。
“你知不知道京城有一个女子学堂?那就是长公主开的,从前大家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学堂开起来了,很多人家不也进了学堂吗?”
“京城居然有女子学堂吗?”
“嗯,我看你懂的就不少,之前应该也是学过的吧?”
赵老太爷听吕南星的谈吐就知道。
“小时候父亲教了认字,还喜欢买书,就看了一些。”
“你父亲是个好父亲。”
“我看你有基础,接受能力比他们都强,我给你几本书,你学着,之后老夫离开这边了,等你弟弟学到这步了,你就可以亲自教他们。”
“我是打算年后让弟弟上学堂。”
“这宝鹅县的学堂啊……不去也罢,给人的眼界都给教窄了。别说宝鹅了,就整个肃宁,就没几人在科举的时候能得好名次的。”
“所以师父才如此独树一帜。”
赵老太爷就是当年肃宁考出的大魏历史上第一位状元。
“你倒是会说。哈哈哈!”
当日,赵老太爷就让顽山送来一箱子书。
“不是说几本吗?”
顽山不屑的说道:“这对老太爷来说就是几本。”
第二日,老太爷继续给几人启蒙,练字,吕南星看书不懂的就问。
除了爹娘在的日子,两辈子这是最开心的时候。
“这是我门派的祖师爷,怎么能跟着你这老学究花这么多时间看这些无用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