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叫妹妹的。”

五宝生气踢小葫芦一脚，妹妹只有他们能叫，坏人没资格。

小葫芦脾气上来，“你们没完没了是吧，不就扯下头发嘛，大不了灵宝扯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妹妹别怕，四哥压着他，你使劲儿扯，把他头发拔光。”

灵宝用袖子抹抹眼泪，带着哭腔的奶音，义正言辞道，“如果有条疯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会趴下去反咬它一口吗？你扯灵宝不对，难道灵宝回扯你头发就对吗？灵宝不要和你做一样的人。”

这边孩子们的对话，尽数落入远处一辆马车内。

一名温文儒雅的老者轻捻胡须，频频点头。

“不与智者争高低，不与小人论短长，小丫头年纪不大，一番言论深得老夫之心，不错不错。”

“游老莫不是想收徒？”

“老咯，徒就不收了，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教导一二。”

“小丫头好福气。”

什么疯狗，咬不咬的，小葫芦听不大懂，他只知道灵宝不扯他头发。

小葫芦凶狠狠地对四宝道，“松开我，没听你妹妹说啥。”

“我妹妹不扯，不代表我不扯。”

“唐子时，你欺人太甚！”

灵宝提高音量，“灵宝还没有说完。”

四宝停下扯头发的动作，等待妹妹说话。

五宝上前又踢一脚喋喋不休的小葫芦，“听我妹妹把话说完。”

灵宝小手在身侧握紧，“灵宝不扯你头发，并不表示灵宝原谅你。”

小姑娘挥起小奶拳，学着五哥的模样，咚咚咚用尽吃奶的劲，狠狠揍了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