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这话一出,一旁的水鬼都忍不住抬手掩住自己的笑意,而地上的金鬼更是笑得打滚发疯。
火鬼愣了愣,脸色变得像是煮熟的虾一般通红一片,“小暮姐你想什么呢?才没有的事!”
“那既然没有你做这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做什么?还是...她对你做了些什么特别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火鬼赶紧打断了,“哎呀小暮姐你不要乱说!她只是看上了我,摸了个手而已。”
凌暮眉头轻挑,“只是摸了个手?可若真是这样,那你这个老东西未免也太纯情了吧,活了几千年了,被人摸个手就这么害羞了?”
火鬼低着头,声音低的像是蚊子哼,“她...她就是欺负人,非得逼我...比我穿女装陪她玩、陪她喝酒,要不然就要告诉老板把我给开除了。”
凌暮沉默了,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笑得想死。
这时候的金鬼已经稍微的平复了下来,有些脱力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但不是我说,那女客是当真有钱,我和阿木今日端茶累死累活赚下来的,还没有她赏给阿火的十分之一多!
他拍了拍火鬼的肩膀,笑道:“她还说下次也要点你呢!”
凌暮放下手,笑着看向火鬼,“那这么看起来,阿火你这是找到了一个小财神了?不错嘛!”
火鬼看了一圈,见他们都笑个不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当真就一点也不关心我愿不愿意,会不会吃亏是吧?”
凌暮耸了耸肩膀,“你吃什么亏了?人女客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金鬼也跟着点了点头,看着火鬼的眼神有些嫌弃,“你还好意思说呢,当时那女客把那么大一袋子钱拍到桌子上的时候你的眼睛都直了,还主动靠上去呢,你现在在小暮姐面前装什么装!”
火鬼用手肘用力地撞了一下金鬼,“就你话多!”
凌暮笑着抿了一口茶,接着道:“不管凭借的是什么,能赚到钱就是你的本事,用不着如此不齿。
她抬手勾起火鬼的下巴,轻笑着说道:“再说了,我们阿火这张脸,确实生的不错啊,若是去了春朝楼,怎么也是一个头牌。”
听见“头牌”两个字,火鬼的眼底又闪过几分难堪,而金鬼又笑了起来。
“今日那女客也是这么说的,她说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只是个端茶的小厮,她要亲自把阿火捧成春朝楼的头牌呢哈哈哈!”
凌暮收回手,就听见一旁的离山凑过来小声地问自己,“师父,什么叫做头牌啊?”
“额......”凌暮面色凝滞了一瞬,接着道:“就是春朝楼里最受欢迎的人。”
离山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接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火鬼,摇了摇头道:“那阿火你可得加油了,我看春朝楼里许多哥哥姐姐不止长得貌若天仙,还都会吟诗作赋,诗词歌赋,精通琴棋书画的,他们都尚且不是头牌,你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可成不了头牌。”
此话一出,凌暮转身往水鬼的肩上靠了靠,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笑出声来,而水鬼一手扶着凌暮,一边低着头,同样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