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舟目视前方,故作镇定。
崇善盯着那个盈润樱红的唇瓣,跃跃欲试。
见他摘下了安全带又要凑过来,易轻舟冷着脸挡住他。
“别闹,外面人都能看得见。”
“我就怕他们看不见。”
崇善扳过她的脑袋,让她面对自己,舌尖探入,纠缠不休。
直到身后车辆开始不耐烦的按响喇叭,崇善才乱着心跳离开了松软的香唇。
车里太过安静,易轻舟随手打开了电台广播。
“阳光翻译集团首席CEO崇善先生近日回洛城的消息不胫而走。
据说,前不久崇善先生刚刚拒绝了华国外交部翻译官的邀请,如此难得的机会恐怕也只有崇先生一人会拒绝,不少人都感到惋惜。
听说他是因为个人私事才决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易轻舟表面云淡风轻,实则竖起耳朵听得正认真,结果崇善已经伸出手臂关闭了广播。
“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当事人。
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崇善声线暗哑,还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宠溺。
易轻舟平时不习惯坐副驾,因为她不习惯跟旁人待在同一个封闭空间。
但眼下不同了,她坐在副驾,看着崇善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侧脸,心里忽然什么都不好奇了。
“无所谓了。
不管你为我放弃了什么,我都值得。”
一样的嚣张臭屁,一样的自信满满。
同样的话若是换一个人来说,崇善一定觉得反胃。
可她不一样,她是易轻舟,他爱的易轻舟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抵达公寓楼下,崇善停好了车,随后一手提着饭盒,一手牵着易轻舟上了电梯。
易轻舟迫不及待敲响孙纭纭家的房门,宋宥希蹑手蹑脚的起身开门。
“她还在屋里睡着呢,也不知道多久没好好睡过了,黑眼圈特别重。”
崇善和易轻舟进门,里面黑的看不清路。
三个人坐在客厅聊天,孙纭纭在屋里沉沉的睡觉。
知道易轻舟怕黑,崇善走去窗边,将窗帘拉开了一个缝隙。
充足的阳光投进窗子里,易轻舟顿时有了安全感。
“抱歉啊,我刚才一直在屋里陪着她,都忘记开窗帘了。”
宋宥希抓了抓头发,整个人心神不宁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
易轻舟看了眼卧室方向,总觉得要亲眼见到孙纭纭没事才能放心,又怕吵醒了她。
这几天她一定很不好受,以她的性子,这件事恐怕会耿耿于怀。
宋宥希递给崇善和易轻舟两杯水,忧心道:
“我刚下飞机就过来了,进门她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喊我的名字一个劲儿的哭。
后来哭累了,就睡着了。
我要不是给你们打了电话,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轻舟姐,你知道纭纭家里是什么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