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崇善要了他好几次。
两人抵死缠绵,易轻舟几乎站不起来,都是崇善扶着她。
巨大的玻璃窗前,她只说了一句话。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见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崇善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可她都不记得,只记得那一句。
“易轻舟,我到死都爱你。”
一夜春宵,崇善临走前还把她抱进浴室,帮她洗干净全身。
又整理了房间凌乱的床单,以及满地的白色纸巾。
等到易轻舟隔天清醒,他已经回到了澳大利亚,如往常一样开会忙碌。
还装模作样的发着日行一例的微信:“早上好,我的爱人。”
所以,直到此时此刻崇善说了出来,易轻舟才恍然大悟。
她就说,最近怎么饥渴的厉害,老做些场景相同的春梦。
原来,那就是真实发生的。
易轻舟气恼的抓了一把洗发水的泡沫,胡乱抹在崇善脸上。
“大老远的跑回来睡我,你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崇善冷不防被抹了一脸泡沫,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我看不见了,迷眼睛了。”
易轻舟见他一个劲儿的揉眼睛,赶紧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一捧清水,帮他清洗眼睛。
冰凉的手指接触皮肤,崇善浑身的火瞬间被点燃。
可是她身上有伤,不能有大动作。
那就...只亲不做。
浴室腾起朦胧白雾,易轻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她始终睁大眼睛,牢牢的锁定眼前男人,舍不得移开一分一秒。
她还是不能确定,崇善真的不会走了吗?
大约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崇善才恋恋不舍的抱着易轻舟出了浴室。
她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这会儿饿的厉害。
两个人换上了同款的绸缎质地居家服,崇善抱着她下了楼。
“我又不是残疾人,你干嘛一直抱着我啊。”
易轻舟不太习惯的推了推他的胸口,她的腰伤又不严重,说不定崇善晚回来两天都好了。
崇善就是不肯撒手,折腾了这么久,还是一身牛劲儿用不完。
他喜欢易轻舟给他准备的新睡衣,想象着,她在买睡衣的时候一定满心都是自己。
来到一楼厨房,崇善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则进了开放式厨房,东找西找起来。
易轻舟坐在椅子上,没有穿拖鞋。
她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两只白净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
“你在干嘛?”
崇善没有回头,从冰箱里拿出可用的食材,心想着,以后厨房就是自己的小地盘了。
“我在澳大利亚呆了两个月,实在太想吃面条了,便抽空自己做饭。
没想到,我在这方面还真有天赋,宋宥希吃了我做的饭,还开玩笑说要娶我。
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易轻舟知道他会做饭,在这间别墅里,他们第一次从密室出来,是崇善做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