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那个小黑屋子里,传出来阵阵叫喊,真让人心惊胆战。”
“一开始还能听见叫喊,后面就只听见板子打在身子上的声音,到现在也没见人从那屋子里出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死是活。”
“也不知道韩充容到底犯了何事,只听打板子的公公说,只要她交代清楚就放她一马,可韩充容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几个宫人一边干活,一边小声议论,站在不远处的太子听得紧握住拳头。
夜深,一个黑衣人面带黑纱,轻手轻脚来到韩燕婉关押的门外,对着守在门外的士兵一把迷药将其迷晕,轻轻一推,门便开了,黑衣人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顾不得这么多,快步走进屋内。
韩燕婉蜷缩在角落,不住颤抖,离她不远处就是宫女的尸体,被打的是血肉模糊。
黑衣人见状,赶紧来到韩燕婉身侧,还未触碰到她,韩燕婉惊声尖叫:“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黑衣人赶紧用手捂住韩燕婉的嘴巴,轻声说道:“婉儿,别怕,是我。”
韩燕婉听出黑衣人的身份,眼泪夺眶而出:“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的,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黑衣人将韩燕婉扶起:“来,先别说这么多,吾带你离开。”
韩燕婉挣扎起身,身体早已僵硬,刚走一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有些慌张的看着黑衣人:“我脚没有力气。”
黑衣人毫不犹豫,将韩燕婉横抱起来,让她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轻声说着:“你抱紧我。”
正当两人要走出屋子,只见一个人影挡在屋前,黑衣人盯紧一看,咬牙切齿的说道:“关如月!好狗不挡道,还不让开?”
关如月冷冷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似乎对眼前的人充满了厌恶。
“狂徒,还不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黑衣人轻轻将韩燕婉放下,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威严。
“关如月,我劝你识相的让开,不要引祸上身,今日你给我行了方便,他日我放你一马,否则我要让你燕王府万劫不复。”
黑衣人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俯瞰着整个世界,任何事物都踩在自己的脚下。
此刻关如月身后烛光亮起,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哪里来的狂徒,好大的威风,可以随意左右朝中重臣的生死!”
黑衣人一惊,差点站不稳,来人正是皇帝,此刻真恨自己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
关如月赶紧退到一边,让皇帝上前,皇帝望着黑衣人,先是一惊,自己的儿子,哪怕是带着黑纱一样看的清楚,皇帝沉声说道:
“如月,今夜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孤自会处理。”
关如月自然明白皇帝的心思,皇家的秘辛,怎么可以让外人知晓,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
皇帝依然将韩燕婉关在黑屋,将黑衣人带进内室,遣退宫人,待房内只剩下皇帝与黑衣人两人,皇帝一个箭步上前,一巴掌甩得黑衣人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