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小小的窗口,少年弯腰亲吻男子的唇角,他脸上的神色如此温和缱绻,专注,而珍视,就仿佛对待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能被他那样对待的男子,让人无法控制的羡慕,又嫉妒。
狱警紧紧咬着下唇,眼底深处迸裂开一片癫狂而骇人的幽深暗影。
清晨,天蒙蒙亮。
花浅蜷缩在床边,身上搭着被角,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腰酸背痛,他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简静明依旧在沉睡,爬过去,手放在他额头上,冰凉一片,已经退烧了。
花浅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伸了伸胳膊,抻了抻腿,望着窗外,空旷的操场上笼着薄雾。
花浅发了会儿呆,正想着把简静明叫醒,让他离开。
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隐约的对话声。
声音仿佛刻意压低,怕惊醒了什么。
花浅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微微亮起,来到门边轻轻敲了敲,“蔡敬是你吗?”
“是我。”
外面传来蔡敬温和的声音。
接着门就被推开了。
花浅走了出去,轻轻把门带上,对蔡敬笑了笑,“你可来了,昨天简静明占了我的床,我都没睡好。”
蔡敬笑了笑,“我这就把他带走。”
狱警识趣地走到一边,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人。
花浅这才从蔡敬这里听说,昨天晚上薄介和牧炎在外面进行了毒品交易,简静明就是因为去阻止他们,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