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一被他触碰就开始挣扎。
阙生温和的脸多了闪过一抹厉色,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扯开了他嘴巴里的布条。
在花浅开口前,他冷声威胁,“你是个聪明人,现在是末世,到处都是丧尸,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声音,所以乖一点。”
“呸!救命啊!”花浅扯着喉咙大喊。
阙生额头滑下几根黑线,修长的手臂抄起花浅的后背和腿,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转头走出集装箱。
花浅在他怀里像一条生龙活虎的鱼,止不住地挣扎着,一边用他被绑住的双手砸着阙生的脑袋。
阙生忍痛一声不吭,脸色却越发阴沉。
花浅就是仗着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才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他真服了,到哪儿都能遇到这种神经病!
花浅趁机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天已经彻底黑了,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树林,而树林深处有一栋别墅。
别墅的上空放着一个强烈的白色远光灯,刚刚他所看到的刺眼的光源也是它。
花浅心里止不住下沉。
在这种地方更加没有人能救他了。
阙生带着他走进别墅,又进了一个卧室,狠狠把他抛在松软的床上,一只手钳住他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拉过床头的手铐,将他的两只手铐了起来。
花浅嘴角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你!”阙生温热的手掌捧住了他的脸,整个人倾身过来,凝视着他的眼眸,已经没有了怒气,只有入骨的缱绻眷恋,深沉如大海般朝他扑涌,然后吻了过来。
花浅心里一颤,连忙转过头,躲开那个吻,温软冰凉的唇印在他脸颊上。
阙生眼睛亮起满足的光芒,脑袋搁在他肩头,声音透着浓烈的偏执,“从始至终,我想要的就只有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