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若不是我刚刚喊住，你倒是对你大哥要真的动手了，你跪下！给你大哥和楚楚道歉！”

云母越说越觉得自己公平极了。

这个孩子不是她亲自教导。

野性难驯。

实在是让尚书府丢人至极。

她这可是为了她好。

云初月没有动。

云母脸色冷下来。

“怎么，身为你的母亲，你连我的话都不听？”

云初月还是没动。

视线紧紧盯着她。

不知怎的，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母亲让我跪下赔罪，意思是我们云家嫡女是可以脸上被刺妓字的喽？母亲还真是云家的好主母呢，外人要是知道了，怕是也要赞扬母亲一声呢。”

云母神色难看。

她当然知道只有犯了大罪流放的刑犯，或者家族犯罪入了教坊司的女子，只有这两种人才要在脸上刻具有侮辱字眼的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损坏。

尤其是面上这种重要的地方。

云母自然知道这些道理。

不过，她自己养大的儿子难道不知道什么样？

只是吓唬吓唬而已。

倒是这个回来的亲生女儿，才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云初月看向旁边一直不说话的云楚楚。

她今天被云宁昌这个畜生弄过来，可都是因为她率先挑拨。

“云楚楚，众人都在这，你不妨说实话，我推你了吗？你却要跟云宁昌说我推了你，这样好了，若是谁说了假话就叫谁肠穿肚烂，一辈子孤苦无依，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坠畜生道。”

“我敢发誓，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