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理智上来说其实二中确实更好些,不过脑袋里不知怎么又想到桌上的那根三八线。
“那就读三中吧。”
……
一个假期就这么过去,整个假期没发生什么,家里的闹剧我已经不想说了。
开学,我分到了初一一班。
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第三排,趴在桌上等上课,最近越来越困了,估计是因为晚上睡觉时一直瞅书里东西。
“啪!”一只手很用力的拍在了我的背上。
“嘿,又是你!”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冯娇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我看了看她,一个假期没见了,她个头长高了点,还是那样粉嫩嫩的,长头发很随意的扎成了马尾。
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到:“嗯,好巧~”
窗外,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脸上,暖洋洋的,闻着同桌身上的香味,我蹭了蹭胳膊,陷入梦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初中的课程对我来说没什么难的,每天照样上课睡觉,和冯娇聊天打闹,放学回家自己做饭菜吃,之后日常的玩游戏,写作业,看电视,睡觉,黑暗的家里并不会让我感觉很害怕,就算有时真的害怕,躲被窝里一闭眼就一晚过去了。
父母在每次周末回来基本上都会吵架,有时候甚至会大打出手,我一直都只能躲在房间里,包裹着被子发呆,直到有一天。
那天父母好像是因为碗被弄脏还是什么的又吵了起来,我在房间写着作业,心情因为他们的争吵逐渐烦躁起来。
“啪!”笔被我随手扔在了桌上。
父母的吵架声通过门不断的传到我耳朵里,清清楚楚,我甚至能感觉到语气里的暴戾,让我突然间对这个家感到厌烦了,以至于我做了一个决定。
……
当晚,十二点多。
老爹老妈都睡觉了。
房间门轻轻打开,一个半大的身影穿着个小裤衩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在厨房摸索一阵,开门悄悄出去。
又是在楼下的小院里,风吹的呜呜的。
我挖出一个小坑,用一个红色的荷包把老爹老妈的头发一起放进去,然后往坑里一丢,再撒上檽米、香灰,最后滴一点白酒,最后埋起来。
这个方法并不是书上记录的正统法术,是书中的一段故事:
广德五年,有富商女霁氏,慕桦,苦无果,求得民间术,取其发藏于槐,江米、香灰覆之,酌其上,土覆之,诵:
一缠回头不相忘,
二转路人到白头;
三世怨因来日报,
恩爱痴绵死方休!
次日,桦至,言宣,三日结庐,相敬如宾不可分。月余,奴愤,群起,分而埋之,卒。
这段古文就我的初二水准还是看得懂的,更何况我研究脑袋里这本书时间也不短了。大概意思也基本都懂,只是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会导致家仆一起把他们分尸了。不过为了让老爹老妈再重新相爱,为了家能回到我小时候的样子,我也管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