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您就是被那群碎嘴子的老娘们影响了,日后还是少往跟前凑,说不定还能混个老来得子......”
“嘿!你皮痒了是吧,看我不......”
掌柜的话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锭金子。
这回,掌柜的眼里可是实打实的冒了金光,惊到下巴都要脱了臼,他缓了好大一会儿,才问:“搁哪儿,偷的......”
“那位姑娘赏的,说是给您买香子用。”
闻言,掌柜的老脸一紧,瞬间觉着自己手中的香子没了滋味儿。
活了几十年了,头一回见到真的金子,这姑娘虽话有揶揄,但也确实是自己误会在先,看来日后还当真是要慎言啊!
差点儿得罪了真财神。
掌柜的感慨同时,双手捧过那锭金子,端详了一会儿冲三狗子吩咐:“狗子啊,一会儿去买点儿大肉回来,咱得让这财神多留两日。”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走哪儿都好使。
自月玖给了那伙计一锭金子后,那服务,那热情,堪堪叫人招架不住。
就差没给亲自喂嘴里了。
月玖洗漱完后,刚要往床榻上走去,就见三狗子敲了下门,抱着一床被褥走了进来:“公子,这是您要的被褥。”
玄榕起身接过,微微点了下头,就听三狗子又补充:“哦对了,我们掌柜的说了,要是觉着冷,随时开口,我们店里就只有二位住,这被褥都闲置着,要多少有多少。”
月玖挑眉,这三狗子和他家那缺心眼的掌柜倒是一对实诚的。
待三狗子关门离开后,月玖看着玄榕手中的被褥问:“如今已是五月天,这房间虽窗柩多却依旧闷热,你怎么还多要了一床被褥。”
玄榕没有说话,而是淡淡笑了笑,便往床榻上走去。
本还有些茫然的月玖见玄榕已经将被褥铺好,这才恍然,他哪里是怕冷,只是怕和自己睡在同一个被窝罢了。
于是站在他身后道:“玄榕,你可是觉着我是个轻浮的女子,不够端庄?”
玄榕一怔,忙转过身来解释:“不,不是,我只是......”
见他支支吾吾,脸涨到通红,月玖忍不住噗嗤一笑,趁玄榕不备,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小破店的隔音确实不好,就这么一个小小举动都能将一楼震的落了曾灰。
掌柜的香子也不磕了,三狗子地也不扫了,二人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见半晌后楼上再未有响动传来,掌柜的砸吧了两下起着干皮的嘴,冲还傻愣的三狗子递了个眼色,三狗子便默默地将方才落下的灰扫净。
“嘿,要说还得是年轻人啊......”
掌柜的摇头笑了笑,这回他倒是吃亏长智,不敢多言八卦了。
这方,被月玖压在身下的玄榕,周身如火烧般,他双手死死地攥着两边的被褥,额上早已渗出密密细珠。
月玖盯着他浅浅笑道:“玄榕,你为我置办了一处宅子,作为礼尚往来,我给你一个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