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不听顿了顿道:“所以今天我和王爷爷不出门了,害怕有什么事情。”
梁蕙欣忽然间想起之前王老头刚到赵家村时说的猜测,‘干旱之后就是大雨,大雨之后就可能爆发疫病,这灾哦,是没完没了的了。’
“王爷爷呢?”梁蕙欣抬头问道。
“他在后院,整理库房里的食物和草药。”赵不听皱着眉头。
他家属于一块凸地,而且他前段日子有特意加固墙角的砖石还有木板,但是谁也不知道这场雨会大到什么地步,会持续多长时间,万一山里的动物受到惊吓,四处乱跑,那可就有些难办了。
“哈哈哈哈哈!”后院突然传出一连串的笑声,梁蕙欣有些好奇,这老头自己收拾收拾东西怎么还笑上了?
她抻着脑袋往后院看,手却一直抱着赵不听的腰不松手,她就想腻着赵不听,而赵不听显然也是乐在其中,看到梁蕙欣向后院看去,就知道是王老头出了什么怪动静。
本来他不知道王老头总是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的,只不过他和金大夫还有王老头一起待在研究室时,金大夫总是毫不留情地训斥王老头,说他发出的声音都影响实验结果。
王老头当然不能承认,“你自己拉不出来屎怪嘴里嚼东西。”
金大夫立马绷起脸,“你才拉不出屎呢!你嘴都能拉屎!”
“你少跟我玩恶心的!这...”
两个人经常因为这一件小事都能闹得不可开交。
赵不听之前因为害怕错过他们两个说的什么重要东西而死盯着看,后来发现,就是这两个老头做实验做的烦了,互相找茬吵一架舒缓舒缓心情罢了,也就懒得看。
这边梁蕙欣向外使劲抻着脑袋,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立马松开了抱在赵不听腰间的手,冲了出去。
赵不听失落了一下,然后赶紧跟出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只见后院不知道怎么进来了一只傻狍子!
这东西如其名,傻得很,此时正站在驴圈外面,头朝里面吃着驴的早饭。
“它的屁股真的是个心形的诶!”梁蕙欣这是第一次看见东北的傻狍子,以前只是在各种网络图片上面见到。
王老头也站在旁边笑道:“这东西可算是东北的特产了,我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傻狍子在那里埋头一顿吃驴的不太新鲜的干草,仿佛是被饿了很长时间,驴站在圈的里侧,大眼睛一直在偷瞄这个抢它粮食的不速之客,它怂得很,别看在柱子手里还能傲娇上一下,在赵不听手里那就乖得很了,根本不敢发脾气。
它很会见人下菜碟,平时梁蕙欣喂它的时候,它也爱搭不理的,此时看见这个长得和它像也不像的家伙来抢它饭吃,更是不敢吱声,害怕这个饿极了的傻狍子,急眼了把它也给吃了。
赵不听看见后院出现的新生物,没有梁蕙欣和王老头的新奇与开心,而是皱紧了眉头,抬眼看了一下墙壁。
他在家里有熊敲门之后,特意围在墙面一圈带刺的木棍,这只狍子,是怎么进来的呢?
他和王老头打了声招呼,因为狍子也不算是非常危险的动物,而且它的智商真的很令人捉急,所以他放心地出了门,然后围着房子的院墙转了一圈。
他找到这只狍子是怎么进的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