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这瓷器活。”

“噢。”沐灵莜听明白了，“搞半天你是怕我输啊。”

“都有。”楚云霆一脸鄙视，“而且我不是怕你输，已经决定的事，有什么可怕的？”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不怕。”

沐灵莜不想废话，直接掉头就走。

楚云霆在后面默默的望着她，不禁缓缓地道出声。

“白灵莜，如果你是在报复我，那真的大可不必。”

“啊？”沐灵莜愣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在报复你？”

“不是吗？”楚云霆挑眉，“若不是如此，那我实在想不出你这样做的理由了。”

你也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吧？

沐灵莜无语，“楚云霆，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哪种人吗？”

“…哪种？”

“就是那些仗着自己身世优越，而去嘲笑其他努力拼搏的人。”

沐灵莜抬起头，认真对他道，“一个人的出生是不能由他自己决定的，所以以这一点来嘲笑对方，真的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

“我若没看到，那就管不着，但既然看到了，我就必须管。无论他是什么人，无论他与我是什么关系。”

楚云霆哑口无言。

……

[魔也好，妖也好，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我看到了，那就必须管。]

……

刚才的对话，顺着一条看不见的线，轻轻地传进了某人的耳朵里。

叶铭漠回忆起往日的情形，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嘴角。

果然，你还是你，一直都没有变。

“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