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着一个他清醒时绝对不会问的一个问题。

楚长明说不明白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叹了口气，望着他轻声说：”喜欢和不喜欢，有什么区别吗？“

云梦泽眼中希冀的光霎那间就碎了，他变得有些沉默，他静静地看着楚长明，欲言又止，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楚长明的脸上，就连脖子那里都没有多瞥去一眼，他的手又慢慢地垂了回去，另一只手搭在桌面上，不自觉地缓缓捏紧了手指。

楚长明与他呼吸纠缠，去摸他的喉结，去碰他的手指，低眉顺眼地说：”你是在嫌弃我吗？“

云梦泽摇了摇头，又发现楚长明可能看不到，便脱口而出：”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呢？“

楚长明动作轻柔地带着他的手再次摸向自己腰间，身体缓缓靠了上去，听到对方胸膛里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心里越发奇怪，但他没有表现在云梦泽面前。

云梦泽呼吸一窒，他手忙脚乱，面红耳赤起来，那股醉意几乎在这种时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几乎要让意识追随着这股醉意所唤起来的原始的欲/望而去，但他始终过不了那道坎。

云梦泽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不够清醒，他兀自摇了摇头，狠了狠心，又异常不解，他想把楚长明推开，下一秒又说服不了自己为什么要把长明推开，不是喜欢吗？长明的吻难道你不喜欢吗？所以继续吻啊？继续啊？

云梦泽撑着脑袋揉了揉太阳穴，闭紧了眼睛不去看他，摆了个叫停的手势，有些烦躁的意味，和楚长明说话时却下意识把语气缓和了，”等等，等我理一理，长明，你先别动，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好像有点不清醒。你别动，我不想做出让你后悔的事。等我一下，我先把脑子理一理。“

他翻来覆去反复说着内容相似的话，拧着眉头，凝神想了一会儿，空白的脸上忽然生出烦躁来，他侧着身体，双手烦躁郁闷地抱着脑袋，忽地抱怨起来。

”那个神经病凤兰，他到底教了你什么啊！？简直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