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卫，其中一个摸摸头，“我怎么记得今天大人出门时穿的不是这衣裳。”

“那你说的穿的什么衣裳？”

守卫想了想，“反正不是这衣裳。”

“许是在外换了。”

“身量也矮了不少，这是为何？”

其中一个守卫摇头，“不可能，大人向来如此，我看你是听了他的话魔怔了，什么易容术大人想来只是说说的，世间哪有这种东西。”

赵千羽所过之处，下人纷纷朝他行礼，他脚步凌乱匆匆，下人们看着她走路姿势面面相觑。

“大人为何看起来这般……”

丫鬟连忙捂住嘴，差点祸从口出了。

余悠悠直奔卫湛的住处，刚想跨进去，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大人，皇上歇息了。”

这大白天的，歇息什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皇上禀报，还请两位放我进去。”

“赵大人不是出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身后传来暗影疑惑的声音。

“回来了。”

余悠悠有些心虚，暗影走过来，之前两人身量差不多，如今赵千羽站在面前直到他的下巴。

“你是谁？”暗影顿时拔出手里的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余悠悠也不装了，“是我是我，我女儿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暗影惊讶，“余姑娘。”

脖子上的剑被收回，余悠悠对着屋里喊，“卫湛，你出来，我女儿呢。”

“余姑娘……”

门突然被拉开，卫湛的身影走了出来，他脸色看着不太好，落在她身上的眸子冰冷如刀，犹如俯视蝼蚁一般，声音阴郁，“余悠悠，你既然还敢理直气壮出现在我面前。”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不敢。”

卫湛突然一声冷笑，一步步朝她靠近，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手不受控制的在颤抖，“没有做错什么，你既然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他眼神是不受控制的狠厉，“这些天为了隐瞒你给裴邵生孩子的事情，对我假意迎合，虚与委蛇，欺骗我的感情，余悠悠你简直该死！”

“我的孩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卫湛你有什么怨气尽管冲我来，你要是敢碰我孩子一下，我和你拼了。”

卫湛发出一声冷笑，看着她愤怒的样子，眸底一片阴郁，声音轻飘飘的，“你最是知道我的脾性，别人越是在乎什么，我就越想毁掉什么。”

说着他一把甩开她，余悠悠踉跄几步，直视着他的眉眼，“你别伤害她，卫湛！”

“孩子不是裴邵的。”

卫湛紫眸倏然看向她，余悠悠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的开口，手不自觉捏紧衣裙，“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