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媪这才离开曲诗诗的房间，门外的方宸立即迎了上来，看着季小媪，“怎么这么久？”

“陪了陪她，其他人怎么样了？”季小媪问道。

“给她们一人一间房间，洗漱过了，只不过她们都不愿意回家，被卖到这里的占多数。”方宸道。

多半的少女都是以买卖的形式被卖掉然后带到了这里，家里为了钱将她们抛弃，本来就已经很难过，现在又被那些人玷污了，回家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的出路，可能还会被卖第二次。

那回去做什么呢？

“她们眼里虽然没有死志，却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季小媪想看她们的双眸，那绝望与无助，对这世间的厌恶与冷漠……

“你想怎么处置她们？”方宸看着季小媪，如果是他，他会将她们送回家。

可是季小媪显然并不是这样打算。

“你问问她们肯不肯留下来吧，正好我也缺人，把她们培养培养，给她们找一条生计。”季小媪叹道，这世间对女子本来就不公，失了身的女子回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送她们回家可能还会害了她们，那不如就直接把她们收了，培养培养或许还能有条生路。

不至于这么坎坷，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方宸点了点头，“那我去看看她们意愿，你怎么收容这么多人？”

“给她们开个茶馆。”季小媪轻笑，“我下一步正准备打算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