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瞧不上的人,为什么还要给她行礼?
她不要,她不愿意。
“是!还想要,我知道自己很过份,贪得无厌。”夜庭潇脸上一贯的冰冷被除去,露出了一丝柔和,压低声音,“可你的水实在神奇,我喝完后,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他静静地坐着,将全村的适婚的外姓年轻人扒拉了个遍,发现没一个合适的,看来这事还急不得。
蓦地被她连名带姓地喊,夜庭潇感觉很新奇。
跶子?银票?宝丰钱庄?夜庭潇深深蹙眉,这件事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似乎想起来了,宝丰钱庄的总部可是在京都,不知道是什么人经营的,难道这些跶子的目的是要进入京都?
“杜姑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会尽快去处理的。”夜庭潇起身,对着杜婉婉深深一拜。
试想一下,夜庭潇都需要礼贤下士,鞠躬弯腰,顶礼参拜的人,她以后要真成了他的侍妾,还不得一样对杜婉婉弯腰行礼。
为什么还要让人给她施礼?霍清香为什么这么在意夜庭潇对杜婉婉的态度?
“行吧!银票交给你,我们都放心。”杜婉婉抬头朝夜庭潇说道,“带着你的人走吧!我找你就为这事。”
自来绝少听见有人这么喊他,底下人多半喊他“主子,世子”,父母和家里长辈都喊他“大朗”,比他小的喊他“哥哥”。
霍清香瞧见了,觉得平阳侯世子也太可怜了,不就给壶水吗?杜大朗怎么能那么小气?瞧着老不乐意的样子
她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说:“这个杜大朗,实在上不得台面。世子不要壶水而已,有那么难吗?”
杜婉婉被他的话打败了:“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厚颜无耻?东西再好,也得适可而止吧!再说了,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是最后一次给你,没听明白?”
“你有说吗?”夜庭潇仔细回忆,“我怎么不记得?你没说过。”
这些银票为什么会有记号?那是防止银票落入别人之手。一旦不知情的人拿着银票去宝丰钱庄兑换,势必会惊动幕后之人。”
夜一更干脆:“不需要。”
霍清香不死心地问夜一夜二:“为什么?难道我装的水跟杜大朗装的不一样?经过她的手装,水能成神药?”
只是他也清楚,今天他说话半点不好使,这孙女还是尽早婚配了才好,不然都得出丑。
第一次听人这么喊他,稀奇又新鲜,他很喜欢。
虽然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么,可动作他们知道,主子恳求杜姑娘赐水呢。想到那水的特别,两人都不由得脸上有了笑意。
反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辈子欠了你的情,不妨多欠些,无所谓。”
夜二也想说,杜姑娘给的水,那可是神仙水,世上就没人有那玩意儿。要是平平常常的水,我们家主子用得着低声下气去讨?
这话不能说,只能放在心里想想:“小姑娘!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还是不要问,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
夜一咬牙切齿,做出一副凶狠样儿:“会小命不保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