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么想来,很多先前解释不了的问题,一下子就解开了……可我们没有证据啊,采妹,这又该怎么办呢?”
“虽然说徐平舱和宋芝芝跟我的过节不小,可说实在的,我对他们近来的情况也不十分了解。您对这边的情况比我熟,这部分事情想请您出面来处理。
“先前您不是还提到,虽然紧急修改了一部分设计,可已经完工的那百分之五六十饰品,还需要另想办法,不如让我们三个也跟着您的团队试着想办法?”
“可以,那咱们就各自分工,把这个难关渡过去。”
两人聊得差不多,回了会议室。
“怎么这么久?我们买咖啡的都回来了。”刘江问道。
“今天突然身体不舒服,大家就先散吧。”赵凤敏瞥了一眼桌上的拿铁,平静地对刘江说,“咖啡我就不喝了,刘江,从今天起,你得回家来帮忙,我们要准备起诉何乐乐的资料。”
她说的何乐乐,就是对头公司的老板。
“那厂里……”
“没事,我会让许达暂时负责,许达,明天先把采妹他们送回去吧,辛苦你们了,让你们白跑了这一趟……”
撞款最惨的是以下三种——
“那老小子一看就没憋好屁,不恶心他一下,我心里难受。”徐平礼哼了一声,“他们可能习惯他那个阳奉阴违的态度了,但我们这样的局外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不对劲了。”
“这已经没有什么修改的空间了,”李美燕拿起夹子,看了又看,“这还有首饰!这怎么改嘛!”
听了他们想法的许达陷入了沉思,许久才开口——
“如假包换。”徐平礼骄傲地说。
徐采妹没说话,定定地盯着这些东西看了起来。
许达倒是贴心,为了给他们一些灵感,第二天还送来了设计的草图,和一些以供参考的时尚杂志。
李美燕双眼亮了一下,“蠢男人,这叫胸针!你懂啥啊!”
许达一走,三人便将发夹拿出来。
大家又各自提了些意见,徐采妹将它们总结了一下,全部告诉了许达。
“那我们可以再精进一些,虽然成本会变高,但售价可以定高一点。”徐采妹附和道。
“是了,我想着作为耳环,它可以的确没有什么加工空间了,但是如果是胸针,是不是就显得太小了?”
这天一早,她拿起耳钉,在衣服上比划起来。
“你这是干啥呢?”徐平礼不解,“这不是耳朵上戴的,怎么搞到衣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