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讲究连座,现在虽然还没有完全开明,但也不至于再回到过去。
“言同志。话不能乱说,就像是饭不能乱吃一样!”
贺景琛在门外等了好半天也没见赵清棠给个回话,他只好讷讷地让赵清棠好好休息,自己也要回去了。
老刘倒不是因为赌输了米而难受,他难受的是大壮有秘密竟然瞒着他这个老大叔,而且那只鸡从什么地方来的,老刘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又是贺景琛?
赵清棠用力掐了一下胳膊,有痛感,并非是幻听。
若是拉开门,赵清棠大概率能看到贺景琛挠着头,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或许是很少见到两个帅哥同框的画面吧!
要不是怕打扰赵清棠休息,言俊一准儿去拍赵清棠房间的门。
直到贺知州也回到了屋子里,玉如才从梦幻里醒来,在看着一旁的言俊还对着贺景琛望眼欲穿,毕竟是过来的人是懂得这种情感的。
贺景琛倒没有他们那么无聊,但有人告诉他说猪丢了找猪的人是孙茹,可眼下孙茹不是好好地坐在大壮家的院子里还帮忙熬鸡汤的吗?
“贺队。您刚刚也听到了吧?刘大哥可是给我打赌分我半袋子米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除了贺知州外,其他的人听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赵清棠始终没有打开门。
贺景琛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或许是无意间的动作,但是贺景琛的手拍在贺知州的肩膀时,言俊和玉如的眼里都开始冒起了红心。
孙茹被贺知州数落得面红耳赤,不过她这个人向来没有心,就算是难过也只是短暂的难过,并不会一直挂在身上。
“好的。谢谢你为我们提供的线索。”
而且前不久两个人都处在舆论的旋涡,贺知州从小接受的教育里就是尊重女性。
其中一名男同志喝完鸡汤后,用手背将手背一抹,乐呵呵地说大家都该感谢大壮的那个小媳妇儿,若不是她的话,大家啊也不可能说喝到逢年过节才会喝到的鸡汤。
孙茹与大壮并没有回来。
“言同志?关于那两个人的密谋的腌臜事儿,你能不能再具体做一个详细地陈述呢?”贺景琛从兜里掏出了纸笔,这丢猪对生产队是大事,他既然答应了小糖果要责任到个人,就注定不能让她在为这事儿头疼。
“小贺同志。一看你就还没处过对象吧?你说天那么黑,哪个女同志会出现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还不是为了处对象!”
不光是小孩,就连村西头的那个蔡婆婆也因为下地干活被狼盯上,吃得那是连骨头都没给剩下!
老刘悄然握紧了筷子,那大壮怎么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爷俩感情深厚,既然一夜未归,丢猪丢鸡的事情虽然很大,但是人都丢了,再说这些牲畜的事情要求他们问责,也不现实。
贺知州原本想拂袖离去,可是他想到在村口遇见二队的队长说是猪场的猪丢了,有知青已经去找了,难不成找的人是赵清棠,而不是孙茹?
阿嚏。
“我,贺景琛。”
“大壮那小子的鸡是哪里来的?女同志,该不会是你看上了我们大壮,还下了血本,给送来的吧!”
其实关于狼吃人的消息在幸福村并不是传闻,毕竟这些年每每到冬的时候,村口总会出现饿狼叼走小孩的事情。
言俊抬起下巴,顺着眼神望去,看到了贺知州。
赵清棠第二次打喷嚏的时候,实在没熬住。
月色朦胧,贺景琛回去的路上碰上了贺知州,两个人微微颔首,也算是打了个照面。
“那个……猪场里的猪丢了,我以为……”
老刘这次留意到在他思考问题的时候,贺景琛已经从大壮家走远了,而贺知州则是面露不悦地推开了大壮家的门。
若不是熬鸡汤的过程中得时不时看着锅里的水有没有被熬干,孙茹几乎都要睡着了。
越是转移话题,贺知州越是明白贺景琛多半是想瞒着心事,他选择不拆穿的模式,毕竟事情没成之前说什么都是浮云。
至于说两个人辛苦了好几个小时熬的鸡汤,上面经过一晚上的开会决定提前让大家尝个鲜。
“好。好。”
她从床上醒来,瞧着身上的被子也都盖住了,接二连三还能打喷嚏的原因,怕不是有人又在背后嚼自己的舌根,毕竟空调的温度还算适宜。
“那么晚了,贺队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清棠不知道贺景琛和她一样是穿书者,所以她才没有把贺景琛这样蹩脚的借口看穿。
若说最后小赵同志与堂哥贺景琛真的成了,那他这个做堂弟的再送去嘱祝福也可以。
贺景琛抿了抿干涩的唇,他首先为自己的话抱歉,然后又说他以为赵清棠跑出去找猪肉了,他担心生产队明天上工没有人,所以才来看看的。
“谁?”
“孙同志。你若是喜欢大壮同志,我明天给上面反映反映,让他给你们牵牵线,你先把离婚手续办了,总好过你名声受损不是吗?”
幸福村后面的洪堂山其实物产蛮丰富的,早年他们村之所以比其他村发展的快是因为有些胆子比较大的人总能借助山货去运到城里去卖。
可后来因为一些人在山上因为狼丢了性命,所以大家渐渐地也不敢去山上弄那些木耳蘑菇换钱了。
狼又不是一般的动物,它生性狡猾,而且还是群居动物,若是被盯上肯定逃不了的,可遇上了还不能硬碰硬,但要是软了的话,你也占据不了上风,很容易进退两难。
既然有人提出了这个说法,老刘作为幸福村生产队一队的成员,就算真的是被狼吃成渣了,总得有人去山上将了大壮的遗物带回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