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沫一夸,原本还觉得有些累的严逸,立马干劲十足起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么个道理。
“内容记得如何?”
她就喜欢这种孩子饿了奶来了的感觉。
严从宽接过,翻开书页,眼睛就被书中内容吸引,拔不出来。
屋里有几个马扎,不过上面缠的线因为太久不用,已经糟烂了。
严从玲笑的绻起双腿:“我没错……哈哈哈。”
严从宽就去挠严从玲胳肢窝:“叫你笑话我,今天哥哥就好好修理修理你。”
毕竟半桶水做饭,属实不太够。
“你从哪打的水?”
“哈哈哈……”
抽出来一看,是本医书。
严从宽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瓜:“都在这里面了。”
其他人见到这温馨的一幕,也跟着笑。
两人看着对方红扑扑的脸,又相视大笑起来。
她就在一边养着。
要说也是巧了,这本书是在匪徒老巢的时候,丁宇分她银子的时候,让她在杂物里选一选。
屋子简陋,哪哪都是灰,缺这少那的,她心里特别憋屈。
这本书是本讲药理的书。
“哥哥有话就说啊,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
不远处有条河,刚才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想也该给屋里洒洒水,擦一擦,就把水打开了。
苏沫又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本书。
他将刚打的两桶水倒进瓮里,苏沫和严从玲就开始捯饬晚饭。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宽哥哥,以后不敢了。”
她说我是小机灵鬼。
虽然住的地方挺简陋,但是终于到了流放地,整个二房的人,心里都是安稳的。
他把瓮滚出屋,倒了半桶水在瓮里,把瓮刷干净后,再把脏水倒掉。
之前和严从宽讨论书中内容时,苏沫就已经发现了。
严从宽看了苏沫好几眼,想说话,又不好意思说,吞吞吐吐的模样被严从玲好一顿糗。
出门的时候,严逸嘴角还忍不住上扬。
嘿嘿,娘子夸我了。
怎么看,这些屋子怎么可爱。
嗯,好歹是小三元,肯定是机灵的。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苏沫笑。
严从玲咯咯笑着:“哈哈,哥哥害羞了。”
没水……
“有谁会和面吗?”
就连严从心,也笑出了声。
王凤其实也会和面,不过因为她怀着孕,再有几天就足七个月了,肚子鼓的像个球,蹲坐都不方便。
她刚想出门,就看到严逸拎着两个水桶回来了。
匪徒不识字,就拿来垫桌脚,这可便宜了苏沫,直接将这本医书收起来,就等严从宽看完上一本书后,给他续上了。
菜剩的不多,估计今晚吃了,赶明儿就得去买些补回来。
严从宽难得的羞红了脸,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不过,当她跟大家一起动手收拾屋子过后,她突然就喜欢上了这里。
自己打的水,也没什么好省的,重点是吃进肚子里的东西一定要干净。
张桂兰和王安安和面,苏沫备菜,严从玲切土豆。
今天严从玲切的土豆片有了明显的进步,每一片都厚薄相差不大,看着非常稀薄均匀。
将土豆切成均匀的土豆片后,严从玲想了想,手将土豆片往下一压,排成一排,然后刀起刀落,竟然试着切起了土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