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一听自己是凶手,当即否认。
他还辩解:“我在现场,也不一定是凶手!”
雷丰收指着那根枯木,说:“如果你是在这个位置,那么,与赛八哥就很近。现在,芳子是无辜的,那你在这里看到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为何说谎?”
“很显然,你是想隐瞒什么!”
“凶杀现场,你能隐瞒什么?只有一个,真相!”
“你为何隐瞒真相?隐瞒真相对你有好处!”
“为何会对你有好处?因为你是凶手!”
“阎老大,老实交代吧!”
雷丰收盯着阎解成,冷冷一笑。
阎解成打个哆嗦。雷丰收的话,听起来有道理。
可是,自己本想诬陷那云芳的,怎么变成自己是凶手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三大爷阎埠贵,眼见不妙,急忙插言:“我判断啊,阎老大也不是真的在现场,他估计是胡诌,想诬陷那云芳。”
一语惊醒梦中人!
阎解成赶紧承认错误,再三道歉。
“对不起芳子,我鬼迷心窍,诬陷你!”
他看起来很诚恳!
那云芳没答话,而是飞起一脚。
正中阎解成的胸口!
阎解成仰面倒地,脑袋磕碰在一个物件上。
那物件,不是别的,正是赛八哥那稀巴烂的脑袋。
两个脑袋撞击,砰一声!
阎解成几乎晕死过去,太疼了!
他晕乎乎起身,摸一下疼痛之处,摸了一手血。
啊——阎解成惨叫一声。
他急忙跪在地上,对着赛八哥的尸体磕头作揖。
他还嘟嘟囔囔,“大哥,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冲撞了你,你别介意,回头儿,我给你多烧些纸钱!”
雷丰收将阎解成扯到一旁,呵斥:“破坏现场了!警察来查案,现场有你的痕迹,你是第一嫌疑人!”
闻言,阎解成又是嘟嘟囔囔:“不是我,真不是我,你们都看着呢,不是我!”
“好了好了,”雷丰收不耐烦地说,“就你这熊样,再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杀人!”
“不敢,真不敢!”阎解成比任何时候都诚恳,“我就是怂蛋,正宗的怂蛋!”
阎解成不是凶手,那么谁是凶手?
这时,雷丰收提出一个假设:“也许,是岛上的居民!”
“我早有这个想法,我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们,是担心你们恐慌!”
“一旦是岛上居民,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危险。”
“所以,我才不断强调保护现场,等候警察来破案!”
“我这个办法,也是迫于无奈。我的想法是,只要我们不主动逼迫凶手,凶手也不会狗急跳墙。而我们,则在游艇修好后,赶紧离开这荒岛。”
“我的想法是很保守,但能最大限度地保护我们自己!”
雷丰收说完,轻叹一声。
他的话,让众人背上生起阵阵冷气。
何雨柱犹豫着说:“难道是我们淘金惹怒了他们?”
“很有可能!”许大茂推测,“他们是想用杀人吓唬我们赶紧离开!”
“可是,为何只杀赛八哥呢?”何雨柱不解的神情,“我们都在淘金啊!”
“只有赛八哥手里有金石。”阎解成判断,“他们想夺回金石!”
他的话,似乎有道理。
虽然大家都在淘金,但淘到的都是普通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