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很猥琐地冲大家笑笑,还吸溜一下鼻涕。
李怀德瞟一眼老鬼,让他讲述经过。
老鬼,媚笑几下,走到会议桌旁,从李怀德面前,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
他又向许大茂讨要火柴。
许大茂嫌弃地把火柴抛给他。
老鬼点燃香烟,美滋滋抽一口。
他缓缓讲述,讲述一个流氓团伙儿的故事。
在他的故事里,雷丰收和何雨柱是资深老流氓,于海棠是风骚放荡的女流氓。
在他的故事里,三个流氓还热烈商讨如何做好流氓的本职工作,甚至如何能更上一层楼,把团伙儿扩大做强……诸如此类。
他的故事讲完,抽了李怀德半包烟。
剩下的半包,他顺手装入自己口袋里。
李怀德无奈苦笑,摆摆手,示意他坐到一旁。
李怀德正要讲话,许大茂起身,抢了先。
许大茂没注意到李怀德脸上一闪而过的不乐。
他得意洋洋:“人证,物证,我都有了,足以下结论了。”
“放你妈的屁!”何雨柱怒骂,还想揍人,“老鬼放屁,你也跟着放屁,我还说老鬼是老流氓呢!”
许大茂躲到李怀德身后,心虚地说:“傻柱,领导都在场,你最好别动手,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何雨柱哗啦脱去上衣,拎起一把椅子,恶声恶气:“你个狗东西,逼的我不能活,老子我也不活了,弄死你!”
他真要拼命。
雷丰收急忙劝阻。
劝阻时,他附耳低语:“傻柱哥,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真的?”何雨柱问。
雷丰收点点头。
于是,何雨柱便放下椅子,还悄声说:“被逼无奈,我也只能玩二杆子啊!”
雷丰收笑笑,轻声问:”你到底掌握老鬼什么把柄?”
何雨柱轻叹一声,说:“事到如今,也没用了,我告诉你吧。老鬼的女儿,也就是那云芳,不是亲生的。但老鬼声称是亲生的,这事,那云芳自己也不知道。”
“真相,只有我知道。老鬼不想让那云芳了解真相。所以,我一般会以此事威胁他。比如,上次为你摆平他,就是这个理由。”
雷丰收狐疑的神情:“老鬼难道不担心你说出真相了?否则,他为何坑你?”
雷丰收苦笑:“我也纳闷儿呢!”
会议继续。
雷丰收质疑:“先说物证,那条凳,那馒头,那肉菜,还有香灰,这些东西,随便都能搞到,我也能搞到。我想问的是,我拿出同样的东西后,是不是能证明老鬼和许大茂在搞流氓团伙儿?”
“今天,大家在这里开会,这些东西都在场。那么,我想说的是,散会后,我拿着这些东西去上级举报,说你们搞流氓团伙儿,可以吗?”
他话说完,扫视一眼。
在场之人鸦雀无声。
终于,许大茂反诘:“你胡说八道,满嘴放炮。”
雷丰收没生气,笑言:“我下面这句话,是一句无赖话:那些东西上面有我的名字吗?如何证明是我使用过的?”
顿了顿,他笑着补充,“我的无赖,也是被许大茂和老鬼的无赖逼迫的。”
老鬼插话:“我是人证。我亲眼目睹。”
雷丰收笑笑,感慨而言:“好一个人证。老鬼是一个人,是一面之词。我们三个人,三人为众,众口铄金。”
“我们现场举报老鬼,是老流氓。那晚,他想强暴于海棠,于海棠反抗,不答应,我们教训了老鬼,他就恶意报复。”
“各位领导,你们信一个人,还是信三个人?”
在场之人,还是鸦雀无声。
许大茂扛不住了,他呵斥:“于海棠,老实交代!”
于海棠一哆嗦,额头上冒出汗珠。
她惊恐地看一眼许大茂。
她喃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