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爷子愁容满面，打量啾啾的火热眼神让她们很不舒服。

云舒月更不乐意了，撇撇嘴不是很想搭理他的样子，整个人有点烦躁：“她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会说话。你……嗯？！”

老爷子眯了眯眼，又揉揉眼睛，询问云舒月：“姑娘，你知道哪里有卖纸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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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越站稳，苦笑摇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说不定我刚接下玉佩就会有一群人从天而降对着我拳打脚踢然后说我是小偷最后顺理成章把我关起来！】

莫名其妙的云舒月和啾啾就收获了一个人情？

张林越失魂落魄继续闲逛，啾啾感觉他的精神有点恍惚，不放心揪住他。

张林越突然被扯住，也不敢动弹，拍拍啾啾的手心：“爷爷没事，我就是想再你们一个人情。”

莫名其妙的云舒月和啾啾就收获了一个人情？

张林越失魂落魄继续闲逛，啾啾感觉他的精神有点恍惚，不放心揪住他。

不过打听消息的第一步还是要靠近乎的，她乐呵呵回道：“您说。”

“嗷呜！”

“不……哭呐？”

张林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

张林越想到自己不争气的独子心中一阵抽痛。再想到他现在躺在床上如同疯子一样等死的模样只整个人晃了晃，差点坚持不住当场倒了下去。

“唉……要是我的孩子能像你一样知道陌生人的东西不能拿就好了。”

她认真解释，虽然口齿不清，但是张林越听个清楚。他犹豫片刻收回手，眼神悲凉：“你娘把你教得很好。”

他们一定要找机会套点话出来。

【这个审美……】

“凉~bu让~”

云舒月伸手扶住他，“小心！”

云舒月：“！！！”

从老爷子的衣着打扮来看绝非普通人，光是他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就价值连城了。

老爷子吓了一跳，抖抖索索指着啾啾，结结巴巴开口：“她、她会说话？”

啾啾的小脸被涂的煞白，脸蛋上用胭脂抹了两朵红圈，身上穿着顾雯小时候的旧衣服。顾雯喜欢鲜艳的颜色，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啾啾这幅打扮……

额，他说的纸人该不会是……

张林越突然被扯住，也不敢动弹，拍拍啾啾的手心：“爷爷没事，我就是想再走走。”

别误会，他们的推杯换盏是指啾啾推着杯子给对方灌酒。

“陪泥！”啾啾不肯撒手，她感觉这个爷爷快碎掉了。

从表姐掏出一把白面均匀涂抹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就应该极力挣扎的！

张林越可能是年纪大了，情绪也到位了。这么乖巧可爱的啾啾和自己那个不孝子形成鲜明对比。想到自家那个废物气得心口都疼，现在就想这个发泄的途径。

啾啾凶狠朝着两人龇牙，【你们最好不是那个意思！】

她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挥拳头了！

酒杯被摔碎发出清脆的声响，云舒月被吓得一个激灵彻底清醒，“您怎么了？”

张林越不理会云舒月，固执拉着啾啾倾诉自己的苦难：“我那个不争气的败家儿子被人喂了元寿膏！那可是元寿膏啊！”

“邵新！我张家和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