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酥思索了一下回道:“我要是敢当着他的面也如此叫,那不得诛我九族么!”
晏泽郁笑了一下,猜到季寒酥平日里估计对谢景昀也不怎么恭谨,“看来大周的这位摄政王真是好脾气,容的下你的放肆。”
两人走过一条街季寒酥与晏泽郁告别,二人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打斗声。
季寒酥拐了脚步,看到我群黑衣人正在围攻刚与他分别的晏泽郁。
眼看晏泽郁就要落败,季寒酥一个飞身上前,加入了战斗。
他有多日未曾好好出一身汗,这一下好不容易有人送到他面前了,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晏泽郁个子虽然不高,身体也瘦弱,看着弱不禁风。但武艺还不错,两人不一会儿就撂倒了那些人。
晏泽郁胳膊处受了点伤,季寒酥要送他去医馆,被晏泽郁一口拒绝了。
“不用,这点儿小伤不足挂齿,我自己回去处理一下就行了。”
季寒酥皱眉,“你可别死在大周,这里可不是你的埋骨之地。”
晏泽郁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还是闭上你的狗嘴吧!真是令人讨厌。”
“你好歹也是一国太子,说话怎么这么粗鲁,比起来我觉得还是谢景昀更有涵养。”
晏泽郁不想与他论长短,转身就走,季寒酥摸了摸鼻子,低声道:“这人这脾气真是像头驴!”
却不想还是被晏泽郁听到了,转过身对着季寒酥的肚子就是一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要是在胡说八道,我可要横尸你府上了,让你背个通敌叛国的死罪。”
季寒酥无语,“早知道不帮你了,哪有这么报救命之恩的。”
晏泽郁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出一段路后,声音幽幽的传来,“多谢小侯爷救命之恩,在下无以回报,就不报了。”
季寒酥叉着胯,吐出一口气。
“是该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了,这都是些什么人,下次爷在多管闲事,就自断手臂以惩戒。”
第二天早上,季寒酥醒的比谁都早,一个人掀开被子望着裤裆沉思。
片刻后,起身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裤换上,随便洗漱了一把。本打算出去晨练一番,结果管家急匆匆的跑来。
“侯爷,快别练了,摄政王让您自今日起,只要在京中,就要上朝。这会儿正在外面等候,您快换衣服,别耽搁时间了。”
季寒酥一脸抗拒的不去,被管家硬推着去换了身衣服,又推着出门。
把人推出去了,还不忘把门赶紧从里面锁了,生怕季寒酥在反悔。
谢景昀坐在马车上,正在门口等着他,季寒酥抗拒的神情比刚才还甚。
谢景昀撩起帘子,就看到季寒酥不情愿的样子,以为是被叫起来上朝,心有怨言。
“上来,杵在那儿干什么呢!”
季寒酥上车,刚坐下谢景昀就说道:“以后每日也按时上朝,不许躲懒。”
谁知季寒酥就像没听到一样,只是盯着谢景昀的脸看!
谢景昀以为自己吃晨食时是不是残留到了脸上,于是趁着季寒酥走神时,镇定自若的抬手抹了一把脸。
季寒酥看了谢景昀好半晌才别过脸,头靠在车门上,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谢景昀看着半死不活的人,一脚踹了过去。
“只是让你上个朝,又不是让你上断头台,一副萎靡不振要死的样子,做给谁看??”
季寒酥扭过头,恹恹的说了一句,“你昨天对我笑了一下!”
谢景昀“????”
季寒酥“然后我在昨晚上睡觉时梦到你了!!”
谢景昀“!!!!”
季寒酥“今天早上起来,裤裆湿了!”
谢景昀“………………”
季寒酥“梦里你就对着我笑,我一激动就泻了!”
谢景昀“&&&&”
季寒酥说完扭头认真的看着谢景昀,一副你说该怎么办吧!
谢景昀故作镇定的看了一眼季寒酥,然后一脚把人从马车上踢了下去。
幸好他反应快,没有脸着地!
季寒酥站在马车前,听到谢景昀冷冰冰的对他说道:“绕着皇城跑三圈,跑不完不许停,你给我边跑边好好清理清理你那狗脑子。”
说完让宫门口的守卫盯着季寒酥跑,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皇宫。
季寒酥看着那两个奉命盯梢的守卫,“兄弟,要不一起跑?这样也好盯的准确点儿!!”
那两人就像老婆让他们喝自己的洗脚水一样为难,差点儿逗的季寒酥笑死。
这时林汉清也坐着轿子到了宫门口,听到季寒酥的声音,撩起帘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