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拒霜:“你吃了吗?”
良价禅师:“吃了又如何,没吃又如何?”
李拒霜:“你要跟我出去吗?”
良价禅师:“出去又如何,不出去又如何?”
李拒霜:“打什么哑谜,弄死你。”
而在岛国,所有小日子此时都紧张的不行。
良价禅师在岛国有着极高的地位和知名度,他们深知如果让良价禅师复苏,对岛国来说将是极为沉重的打击。
李拒霜没有让小日子们受太久的煎熬,轻轻伸出手,摸上了洞山渡水图、
见没有反应,李拒霜又抬起手,将另一只手拎着的鱼篓递了上去。
一股巨大的吸力猛地从画中传来!
东京国立博物馆中,李拒霜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将视角看向了“李拒霜第一视角”的直播间,只见满屏的雪花,还有刺耳的尖锐声响不时响起。
等到画面重新恢复,视线再次来到了万米高空之上!
“我艹!吓老子一跳!”
“要不要这么刺激,怎么每次都得从天上掉下来啊!”
“还好霜姐胆子大,换成是我估计每次进来都得先换条裤子。”
李拒霜在急速下坠,视线中出现了一个湖泊。
“扑通!”
“咕噜噜!”
李拒霜从湖面中刚探出脑袋,就对上了一个光头。
那也不能算作是光头,因为真的不是很光,中间的部分确实没有了头发,但是两边还凌乱倔强的生长着几根抽象派的发丝。
老人笑眯眯的看着李拒霜,神态和蔼可亲。
“钓鱼佬让你来找我的?”
李拒霜点了点头。
“你既然来找我,我需得问你几个问题。”
华夏十四亿人齐齐坐直了身子,随时准备着查阅资料进行抢答,毕竟谁也没指望李拒霜能回答上一个高僧的哲学问题。
良价慢悠悠的在岸边坐了下来,看着李拒霜上岸吹干了自己的衣服,才开口道:
“速问速答,请问——”
“陨石为什么总是落在陨石坑里?”
李拒霜:“……”
“战胜自我到底是我赢了还是我输了?”
“……”
“究竟是见一面少一面,还是见一面多一面?”
“……”
“假如一个人轻生了,那么世界上是多了个轻生的人,还是少了个轻生的人?”
“……”
“直角是九十度,开水是一百度,那么开水为什么不是钝角呢?”
“……”
良价看着沉默不语的李拒霜,摇头叹了叹气。
“小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可不要再答不上来了。”
李拒霜看着天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有些牵强的点了点头。
良价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请问,如果我有二十年的脑血栓,问出了一个十年脑血栓才能问出的问题,那么我的病情是不是好了一半呢?”
良价话音落下。
这一刻。
十四亿华夏人的沉默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