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贺母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
她打定主意,先把钱要到,再说让他放贺翔的事。
“你继续说。”果然是为了钱,季承天在心里冷笑一声,出声说道。
听到季承天用毫无温度的语气说出这几个字,贺母心里一颤,面对这样一位大人物,要说不紧张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在钱的魔力下,贺母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一次性给我200万,以后你们的事,我不会多说半句。”
要一次,不如多要一点,贺母狮子大开口地把昨天对贺宛说的100万,提高到200万。
见她说完,季承天这才把头转向她,眼神冰冷地嘲讽道:“你觉得,贺宛值这么多钱?”
贺母被他盯得心里直打鼓,想了想,她脸上堆起笑,解释道:“看你说的,我这是正大光明的向你要彩礼,又不是卖女儿,哪需要按斤论价。”
“你这样的行为,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季承天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道。
见他这样说,贺母干脆也不装,脸色一变,沉声道:“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当我是在卖女儿,我供她吃供她穿,现在她嫁入一户好人家,我难道不该拿回自己之前的付出?”
“供她吃供她穿,这难道不是你作为妈妈应该做的?”听到贺母这样说,季承天不禁为贺宛感到悲哀,她怎么会遇上这样的妈妈。
难怪,每次回老宅,她都喜欢和我妈妈聊天,她那是在寻找缺失的母爱。
季承天回忆起贺宛每次看到季母的激动样,结合现在的事,他明白过来。
被季承天问得脸一红,贺母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看向窗外。
整理好情绪,贺母回头一本正经道:“我今天来的目的,一是要200万的彩礼,二是麻烦你高抬贵手,把贺翔放回家,只要你满足我这两个条件,你和贺宛结婚的事,我保证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直视着贺母的眼睛,季承天轻蔑地问道。
他的眼神太过吓人,贺母的心里又感到一颤,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这样的条件,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你也不想这件事影响到季氏的股价吧?”
“我不怕!”盯着贺母,季承天好笑道。
果然,他的话一出口,贺母的双眼瞪得像一双铜铃,他的反应,怎么和小翔说的不一样?
“是贺翔教你这样说的吧?”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季承天已经猜到主导这一切的人是贺翔。
听他提到贺翔的名字,贺母紧张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想的。”
“不是我高估你,你还想不到这一层。”贺母听他这样说后,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季承天继续说道:“连贺翔那样的人我都有办法收拾,你还敢跑来威胁我,胆子不小。”
季承天的话让贺母更加紧张,她战战兢兢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贺翔上班的夜总会好像还缺一个老妈子,要不,你去陪儿子一起上班?”季承天用一种商量的口吻同贺母说道。
但他眼神里的不容置疑,让贺母意识到,只要她继续闹下去,下一秒,就真的会被拉进夜总会做工。
想到这里,她不服气道:“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