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伱闭上眼睛,对,就是这样.”
发烧也是正常的。
陈思文脸上带着笑,“那你换个姿势,嗯,做个手势啥的。”
陈思文的胳膊肘几乎贴在她胸口上了,突然僵硬挤出的笑容也彻底走了形,古怪极了。
“怎么了,陈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想。”
徐燕知道,吴佩妮现在还不会说话,而且她对心理医生这个职业好像就不太感冒,有些事情,对比和她交流,还不如问问陈思文,他可能更有效率。
大老板伸手摇了摇自己的手机,眨巴着大眼睛:“小陈,你还没好吗?”
陈思文摆弄着手机。
门并没有关严实,吴佩妮想看着陈思文,本来是想让陈思文坐在她旁边的,就像上次那样,结果陈思文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你已经成长了,要一个人看心理医生了。”
吴佩妮好像对脖子上的项链此刻爱不释手,抬头瞅瞅陈思文,招了招手,“小陈。”
不就是刺激吗?来来来,我陈思文豁出去了!
出门之前,吴佩妮有点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拉着陈思文的手,弱弱的给他手机里递着信息:“小陈,我们确定要这么为难自己吗?”
吴佩妮进去了,陈思文也不着急,就坐在门外等着,看着窗外冬天也带点暖洋洋滋味的阳光特别慵懒。
“行,我给你个面子,下次你不用问我,你想亲随便亲,我舍命陪君子。”
见状,吴佩妮脑回路特别清奇的突然打字:“小陈,你现在跟我保持距离我也不怕了,我有秘密武器了。”
照片里吴佩妮比出一个可爱的剪刀手,一看也是很少拍照的。
“没有问题了,大致了解了”陈思文看了看手中今天的病历表。
又是一番的询问,陈思文明显比吴佩妮回答得更丰富,像什么参加了同学会,出去旅了游,她最近有小团体了啊这小半年的事情组织了一下语言都交代了一下。
不过一想到自己一番操作被感冒毁了,此刻心完全不如额头上的微烫,拔凉拔凉的。
夜晚,小区的大厅,今晚的月光似乎特别的皎洁。
陈思文闻言,表情一愣,突然觉得此刻自己的嘴唇似乎有些干干的,脑海的思绪似乎不断的翻腾,赶忙慌慌张张的询问:“刺激,怎么样的刺激呢?”
“对对对,一二三,茄子.”
吴佩妮期待地一拉他胳膊,将陈思文也拽到了沙发上坐下,然后她亲昵地挽住陈思文的手,将自己的手机举过头顶,从左斜上方的角度对准自己两人,“我要和小陈照相,小陈,笑。”
说着他就站起身,准备去喝口水,尿个尿。
哦,圣诞夜的收获不是不到只是时候刚到.陈思文好像和吴佩妮此刻彻底完成了亲亲自由。
“小陈,亲.”
因为上次吴佩妮看心理医生的时候,状态有了明显的好转,所以,心理医生很早就约了年末复查一次。
“咋了?”
背后好像传来敲门的声音,陈思文呼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把表递还了回去,扭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阳光透过窗棂洒下,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此刻都灵动纯美到不行。
大老板闻声睁开眼睛,呆呆的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的项链后,立刻弯起了眼睛,认真且诚实的点头。
心理医生名字叫做徐燕,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讲起话来温柔细语,语速不徐不疾。
从海都回来。
陈思文忽然站起身,兴致勃勃的去那边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咔嚓咔嚓地给床上的憨憨了几张相片,旋即笑呵呵地让她看,“戴在脖子上的效果怎么样?嗯?”
陈思文脸也贴在了她脸上,终于从那种身体不适的别扭感中缓和过来,后知后觉的感受着这憨憨传来的温度。
“吴佩妮,你想我了没?”
吴佩妮有些犯傻,因为她觉得这并不想小陈说出来的话啊。
空气似乎都洋溢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好像带着粉色的涟漪,这种涟漪甚至延伸到了心理诊所。
“佩妮,今天大致就到这里了。”
然后就看见那只树袋熊现在不止挂在他的脖子上,嘴唇居然也是乖乖的找到位置,吧唧亲了上来。
陈思文有点窒息:“.你确定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昂。”
吴佩妮眼睛忽闪忽闪的,此刻机智的一逼,“反正小陈你从来都不会躲我的亲亲。”
吴佩妮乖乖的打字道:“好看。”
徐燕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哦,对了,还有你的好朋友,也叫他进来一下吧。”
吴佩妮睫毛微颤:“那小陈,你的手能不能不要抖啊?”
“.”陈思文表面笑嘻嘻:“唐都天太冷了。”
“昂。”吴佩妮单纯的点点头,乖巧的抬手就把陈思文的手往自己肚子上边贴贴,“那小陈,我给你捂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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