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看出来,这是真把他当接班人在培养,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游戏,人需要在不同的场合扮演不同的身份的话,大概只有到深夜的时候,人才能做自己。
“咔嚓!”门突然被扭开了。
或许是初中时经常有被班主任半夜查寝的习惯,张农秉熟练的将手机藏在枕头底下,防止有人通过接触手机温度判断他没有睡觉。
闭上眼睛。
能感觉到有个人在盯着他看。
张农秉上初中的时候,总有值班的老师突击检查,只要发现你没睡着,立马罚你下去跑圈。
从学生时代过来的人,自然知道怎么防止假睡露馅。
“哼!哧!”张农秉打了个鼾。
“哼哼哼哼~”张农秉拉了个猛鼾。
“噗!”柳淑烟原本严肃的脸上绽放出雪莲般甜美的笑容,“像拉二胡!”
为什么是拉二胡?
难不成他的喊声如此动听!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张农秉的假鼾声了,柳淑烟半天没有了动静。
夜静如水,哪怕是一点微弱的声响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他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一样,柳姨身上的那股气息越来越近了。
好近好近!
她想干嘛?
越来越近!
张农秉的呼吸都开始乱了。
“哎!”柳姨在他耳边长长叹了声,长长的睫毛剪动,眼如秋水,“燕子冬时飞往南方,鳗鱼溯回千里深海产卵,驯鹿踏雪只为春临,动物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呢?”
柳淑烟感性时是个多愁善感的弱女子,越强大的女人,内心越孤独,灵魂的自洽让一般人难以接近。
一旦有人闯入,必然想有个归宿。
张农秉哪里听得出柳淑烟的言外之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夜好梦。
醒来,柳姨已经去公司了。
张农秉也前往基地训练了。
“我要出差了。”柳姨发了条微信给张农秉,“你这几天不用回家。”
“好,我也快比赛了。”张农秉发了个笑脸过去,“要抓紧训练。”
柳淑烟看到张农秉的信息,烦躁的她索性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扔,倒在椅子上转向窗外,看着白茫茫的天空。
她告诉他要出差,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不问为什么,也不想见她一面。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已经好几天了,他还无动于衷。
柳淑烟绝望,或许张农秉真的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女人和男人一样食色,更别提像柳淑烟这样禁欲系的大女人,她的需要比男人还强烈,但,她挑食,不闯入她的世界绝无可能。
可三番五次的计划落空,让柳淑烟格外的不爽。
张农秉就像是个臭流氓,在她的世界里反复横跳,总是不给她吃到。
柳淑烟被折磨的痛苦万分,她又高傲,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解开衣裳,只能一步步的等张农秉解开她的衣裳。
“死渣男!”柳淑烟气的侧卧着的酥胸上下颤抖,愤愤不平,“老娘都等到三十了,他到底行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