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难道西奥多也会成为美国的张居正?
在麦金莱的问题上,陆时不想多说。
他摆摆手,
“罢了。”
于是,富兰克林的笔又动了起来,写道:
说起前总统先生,陆教授似乎带着一丝丝懵懂的悲伤,不愿意展开再聊……
陆时:“……”
忍不住吐槽道:“罗斯福先生,差不多得了。”
富兰克林赶紧赔笑,
“是是是。放心,这一段我会删除。”
他把那张纸撕了,然后揉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箱里,大概是自己也认为写得有些过于离谱了。
陆时说:“咱们还是聊聊正事。”
“……”
房间内陷入严肃的寂静。
”
陆时吐槽道:“罗斯福先生,咱就是说,这种内容能不能……”
一阵敷衍的咳嗽。
同归于尽。
“所以陆教授是认为,先有果、后有因。”
富兰克林继续道:“咱们再聊聊种族的话题?”
他说:“这是陆教授新建立的定义吧?我之前从未听过。”
“好吧~好吧~我也管不了你怎么写。”
“有法律就能落实?陆教授想得未必太简单了一些。”
“啧……”
众人表示理解,随后陷入沉思。
陆时:“呕!”
陆时问:“你也听说了那个?没错,我认为并不是所有的交易都是零和的。”
他说道:“美国不是有《谢尔曼反托拉斯法》吗?我没记错的话,该法案旨在打击市场垄断行为,保护消费者权益。”
陆时耸耸肩,
富兰克林嘀咕道:“这还不可想象?你的想象力已经够可以了。”
陆时摊手,
“副总……不是,总统先生想咨询什么?”
富兰克林轻蔑道:“现实?现实只会比这更荒诞。想想前总统……咳咳……”
负和,negative sum,
陆时笑,
“对现在的美国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陆时不由得笑,
也就是说,当一个人获得了更多的利益,另一个人或一方的利益就会相应减少,使得双方的总收益保持为零。
“只是觉得这么说挺恰当。”
陆时继续道:“当然,真正的难点在于实操。总统先生想要完成拆分托拉斯的壮举,需要斡旋多方势力,其中艰难,已经是我不可想象的了。”
有人说:“现实生活中会发生这种情况吗?”
“没信心吗!?我分明是对美国太有信心了好不好!?”
可是,最终的结果呢?
人亡政消。
“零和(zero-sum)……”
富兰克林想了很长时间,CPU都快被干烧了,还是没能想出所谓“最优解”,
他说:“很难抉择。”
富兰克林又问:“学科呢?”
“……”
“陆教授,你对美国太没有信心了。”
他的自信让富兰克林很不舒服。
他不由得诧异道:“陆教授,我不是很懂你的幽默。”
张居正。
直接就被肉麻吐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张折起、收好,继续道:“而且,你给出的那个游戏确实有趣。哈佛的学生、教授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给出答案,甚至有可能写论文。”
富兰克林说:“陆教授不认同?”
难道西奥多也会成为美国的张居正?
美国,就是大明!
大明,就是美国!
这真的不是一句玩笑话?
只能说,
不愧是哈佛的高材生,文笔太好了。
陆时笑,
“前段时间我去经济系,遇到了几位年轻的先生,他们对垄断、交易的看法很独特。”
陆时叹气,
最后的笔记是:
陆教授从容而优雅地应对着一个个问题,他的知识如同海洋、天空,宽阔得仿佛看不着边际,让人为之倾倒。而且,他从来不吝惜分享自己的智慧,让人佩服……
陆时咋舌。
模型什么的……
陆时摆摆手,
“罢了,聊点儿别的。说一说文学、历史,甚至可以聊一聊教育、桌面游戏设计。”
但如果两人都不理性……
但如果双方都退避让路,在身体上虽然都安然无恙,但会失去帮派中的话语权,相当于社死,也是二者皆输。
陆时回答:“这一套说辞并不是全无道理,但本质上还是工人互害。”
《深红报》的几个记者陷入沉思。
在陆时的游戏中,谁先怕死,驱车避让,谁就算输。
采访结束。
陆时笑得更大声了,
他不由得看向陆时,
以这些公司为基础,洛克菲勒财团虎踞鲸吞,把势力范围伸展到国民经济各部门的财团,已经逐渐与摩根财团不相上下了,成为美国实力最强的财团之一。
“没想到美国也有‘说一些关起门来的话’这种设定。”
陆时点点头,
“好。”
富兰克林的笔又开始疯狂了:
富兰克林低声道:“‘接下来的行为’?陆教授有什么想法?”
陆时说:“没关系,那不算什么幽默,你就当我是自言自语好了。”
第一步,对标准石油公司进行详细的调查,派驻人员,审计其运营状况和财务数据;
一瞬间,富兰克林想到了《无关紧要的1587年》,在里面有一个伟大的宰相——
富兰克林说:“能展开讲讲吗?”
他主持的《镜报》在访谈专栏中都没那么肉麻。
嗯,还是算了。
没想到对方问的是这种很有娱乐精神的问题。
富兰克林看得出来,这个游戏的妙处在于:
富兰克林看着他的目光,惊为天人。
富兰克林在记忆中不断挖掘,
陆时说:“还能如何啊?无非就是三步走呗~”
富兰克林激动道:“当然恰当!说句实话,陆教授,你真心让我佩服!你刚才说那个分金币的模型不是零和的,那么,你能举一个零和的模型例子出来吗?”
富兰克林能感觉陆时的调侃没恶意,也不深究,便说道:“说实话,西奥多让我咨询陆教授的问题有些……有些……额……专业,我本以为陆教授不可能擅长,但经历刚才的采访,我的想法完全变了。”
富兰克林咀嚼着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