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原来再打猴酒主意,它俩酿的我尝过,确实与众不同。”
“懂个屁,派蛇护送一趟。”
“石滩我知道,往返起码个把时辰,老胳膊老腿不如带信物啥的。”
“嗯,你安排好,趁闲工夫见见你们族长。”
“那走走走,交给崽子们办吧。”
一听见族长,雷蛇挥挥尾巴赶忙带路,叶臣传讯温舒涵和叶灼全留下,孤身跟随闲庭信步,本以为要前往族地,却转到另一处隐蔽地洞,魂感延伸至底,竟有清瘦书生端坐提笔,且马上察觉被窥探,抖腕写下请进二字。
“叨扰。”
随口客气低头进洞,下几个台阶挺直身子,即使察觉雷蛇止步没丁点在意,可等直视书生,不由愣住。
“很眼熟对吧?”
书生举止文雅嗓音过耳难忘,见一句效果甚微,又道:“昔日游历,我伪圣他而立,相处十载,至今记忆犹新。”
闻言,叶臣恍然大悟连道难怪,接着抱拳行礼:“不知前辈与周老有此渊源,晚辈该早来拜访。”
“呵呵,周亚夫向来洒脱不拘于小节,也是我最钦佩的,这般单刀赴会颇有他当年风范,忽然觉得王蛇保持现状,或许更好,你说呢?”
“不瞒前辈,直到方才,我对海老一说都心存疑虑,唉,王蛇情况特殊,境遇所致敌视同族,带回宗门从未疏于开导,现已濒临晋升灵兽,依旧没啥大改观。”
“唉,亲眼见证同族杀父,又逢灵智初开,烙印之深犹胜刻骨,我本想达成交易就寸步不离,亦师亦友悉心弥补,看来是想当然了。”
“前辈所想并非不可行,但是,若适得其反,恐怕连我等再难干预。”
“确实,风险颇大,收益难测,不亚于豪赌啊。”
话已至此,叶臣没再接茬,交易啥的压根听听,除非用水属性其他王兽为筹码,还得比王蛇优秀,沈怀忠半圣汲汲可期,绝不能耽误。
“王蛇,给他点时间吧,让小雷子带二百灵蛇随你回去,都忘了自我介绍,早该退休的蛇族族长,姓周,名奕鳞。”
周奕鳞,堂堂化人圣蛇仍书生般拱拱手,深刻彰显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叶臣岂敢领受,忙避开且由衷坦言:“前辈心胸宽广,我一定竭力开导小憨,助他挑起王蛇重担。”
“好,据我所知周亚夫还未看走眼过,王蛇非我一群之王,还是有劳了,坐下给你说说狐族,和中心地带。”
“晚辈洗耳恭听。”
“先说狐族,聪明意味着趋利避害,一只两只体现不大,可一族一群就稳占顶端,我族论人丁兴旺绝对前茅,却仅仅双圣,另一位蟒性深刻化人无期,好在心向族群,所以,被杀的和被擒的都属新晋后辈,广泛相传的还有两位圣狐深居浅出,少有知晓一对化人夫妻早不问世事,若被惊动,整个叹息之森都要震荡。”
“嘶!”
任圣器再利黑煞再猛,听完照样倒吸冷气,周奕鳞对此并不稀奇,甚至隐隐透着满意,停顿片刻继续讲述:“中心地带是座祭坛,相传会被命定之人开启,彼时降下福泽,由顶尖的元老共同镇守,哈哈。”
话到最后,周奕鳞放声大笑,叶臣初听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挠头陪笑。
“合着那对老夫老妻在守祭坛,吓得我差点想跑路。”
“跑路言重了,梁子注定结大了,可手上捏着唯一爱管事的,狐族势必掂量掂量,前往祭坛则吉凶难料。”
“额,此行的确打算长长见识,前辈何以觉得,我即命定之人?”
“直觉,听这么一问,权当你敬老。”
“那顺您的意思,对于福泽,没兴趣?”
“有兴趣怎样,没顶尖元老,分到羹都没碗接,乐得顺其自然,免遭殃。”
“……,受教了。”
“无奈而已,倒是说什么来什么,浅出之一快到门口了,正好给你撑场面。”
“劳烦前辈。”
“小事,逼急了让那姐仨团聚,再把你的人喊来,怕他没胆。”
“这……。”
眼看周奕鳞从旁邪笑经过,叶臣竟幻想出书生提刀耍无赖的盛况,被石子儿弹醒紧忙跟上,露头就见幽绿巨狐愤然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