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阮煜东没想到这一出,他又问,“凌小小姐能看到上面的光?”
阮煜东冷笑:“好好的阮家,不信科学信玄学,不看遗嘱看神婆,我觉得你们的脑子都是进潲水了!反正我阮煜东眼里只认我二哥是家主!开车啊!”
鸟群突然一个回旋,又飞了过来,啪叽啪叽啪叽……又是一阵粑粑雨,全都落在了桃木剑和道袍男的手上。
把主家扰乱了,扰散了,他们好吃个饱。
“小少爷刚刚又发病了。”华叔压低了声音,“把宗族里的长辈们全都叫过来了,还是老生常谈,说要立即重立遗嘱。但这次,把公证人和律师都带过来了,看起来是要动真格了……”
阮煜东气得炸毛:“稳定你妈!我家老爷子早没了,你们不给好好请他上路早登极乐世界,还要给他稳……”
嗯,欺负得好!
“二哥还没回来吗?”阮煜东又问。
“孽畜!我要宰了你们!”道袍男看不清眉毛鼻子的脸上,燃着怒火。
不知道为什么,道袍男额头显得比脸下方和脖子都要更黑上一分。
“您快上去吧,三小姐和五少也都在上面了。”华叔又催促道。
凌意熙:“当然看得到啊!玄幻剧里那些剑发光你看不到?”
“嗯,凌宝也不知道呢,”凌宝用手指头戳了戳下巴尖,思索,“凌宝只是看到鸟粑粑落在叔叔的仙剑上面,仙剑上面的光就没有了,好像是坏掉啦。”
“凌宝,鸟粪对武器的伤害很大?”凌煊炎冷不丁问道。
阮煜东:“……看不到。”这特么谁看得到啊!看一个给他瞧瞧?
这下轮到小凌宝惊讶了。
车顺利驶入了阮家的车库中。
“啊啊啊!”道袍男子发出一阵怒吼,转身就疾步朝里面跑去,边跑边疯狂用袖子擦拭他的剑。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开车啊!”阮煜东对司机喝道。
好不容易把凌家人请了过来,自家人却这样釜底抽薪。
稳个屁!
哪里有死人把活人躯壳占住的!
阮煜东指着司机:“给我冲!谁敢拦着就送他去见老爷子!”
“啊,坏叔叔居然看不到,”她还看向凌意熙,“坏叔叔为什么看不到,他是瞎了吗?”
阮煜东……无心伤害最致命,再说了,为什么非要叫他坏叔叔?
司机的脚却在油门上打颤。
外面有个看起来像保镖队长的人,看似苦口地对里面劝道:“四少,现在家里的局势您也看得清楚,小少爷迟早是这个家的主人,这也是老爷子的意思,您何必非要和他对着干呢?”
阮煜东咬牙:“一群老家伙,不安好心。”
阮煜东:“喂!过分了啊!”
他闻言不觉冷笑:“我倒霉?小小邪祟,倒是喜欢信口开河,我乃纯阳之……”
阮煜东觉得自己面子里子全都丢光了。
“那是仙剑?”阮煜东大惊小怪。
“嚯!他的额头!”凌意熙叫了起来。
阮煜东:“不是说玄幻剧,是说刚刚那个臭道士的……”
“小鸟粑粑!”小凌宝脱口而出。
就算凌家不能治好阮呈羲的问题,也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啊,这可是上百年的仇人世家啊。
“是我请来给呈羲看病的高人。”阮煜东道。
“不行,”没想到华叔却抬手拦住了凌煊炎,他仔细端详凌煊炎的脸,“这几位,没记错的话,是凌家的人吧?”
有一句话叫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
华叔在阮家当了大半辈子的管家,凌家每一个面孔,他虽没见过,但全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