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子是冥河老祖的独家法门,想要炼制血神子来让自己有复活的机会,那就必然要请教冥河老祖,所以泰山府君之前才要与冥河老祖谈判,只有冥河老祖同意且愿意了,他才有机会炼制出血神子。
泰山府君本来是根本不相信还会有谁能炼制出血神子,可是看敖烈连幽冥血海都能掌控,这可是要比炼制血神子还更难的事。
泰山府君觉得或许是阐教的圣人教了敖烈某些手段,或者是敖烈机缘得到了有关幽冥血海掌控方式,那么炼制血神子的方法说不定也有。
更何况泰山府君觉得不会有人用这种事来撒谎的,所以选择了相信敖烈。
相比于求冥河老祖,从敖烈这里得到恩情,偿还起来相对会更加容易一些。
“好,本府君来助你,可若是你不能兑现诺言,那本府君可会动用比冥河老祖更残忍的手段来教训你了!”
泰山府君冷笑一声,对敖烈威胁道。
敖烈可不管泰山府君说什么,就算到后来泰山府君要找他算账,一个大罗金仙也总比准圣来得更好应付些。
更何况他们之间本就有过节,这一次要么是新仇旧恨一起算,要么就是全都翻篇。
敖烈本来是没打算和泰山府君拉进关系,而是想要与冥河老祖刷刷好感的,可奈何冥河老祖并没有这个想法,那他只能以自保为目的了。
“泰山府君,你莫被这小子骗了,除了本老祖,无人能炼制出血神子!你拦住他,本老祖便让你炼制血神子!”
冥河老祖自然不愿放过敖烈,一个可以和他一样操控幽冥血海的人,这种人就不该存在。
“哈哈,冥河老祖,你我之间的赌斗已经输了,你说过,只要他能在你的血海之中自由行动,你就要让我炼制血神子,不管我拦不拦他,我都已经能炼制血神子了,除非你想反悔!”
泰山府君哈哈大笑,他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所以对其他事已经不在意。
“那你为何还要帮他?难道为了一个小小的阐教弟子,就要与本老祖为敌?”
冥河老祖十分不解。
“自然不是帮助那小小的阐教弟子,我不过是想要和阐教结个善缘,你我都是败家之犬,你躲在幽冥血海,而我将来还要出入洪荒,我败于天庭又未归降天庭,在洪荒之中自然还要有一处安身之地,与阐教结个善缘还是有必要的!”
泰山府君在冥河老祖与敖烈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因为冥河老祖如今就只是一个躲在血海之中不敢出去的缩头乌龟,而敖烈的背后有阐教,对他将来会有帮助,该如何选择,泰山府君当然不会犹豫。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算计吗?但你能挡住本老祖?”
冥河老祖原本觉得他和泰山府君是邻居,两人之间有些交情,可是现在才知道,这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之前泰山府君早已经赌斗输了,他都给了一次机会,可现在泰山府君连为了这个机会而让步的想法都没有。
人与人之间的心思果真是不同的。
“好,那可就不要怪本老祖剑下不认人了!”
冥河老祖脸色冷峻下来,杀意盎然,杀道法则具现,在整个幽冥界之中掀起一股杀气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