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将刀出鞘,看着这打磨的光洁的镜面效果,和那蓝金交接的水纹,他先是面色惊叹,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曾地一声,将刀完全出鞘,看了好几眼,突然神色慌张的,把这刀还给了徐河。
“客官,这刀,我们磨不了,磨不了!”
看着对方紧张的情绪,徐河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小的不敢说,也不能说,小的也不过是个打砸看店的,客官还是另寻高就吧!”
说着,对方便将那刀,送回徐河的手中。
徐河看着对方,从怀中拿出了一颗金豆子,放在了柜台上:“不磨也可以,不过也还请问问,这刀,为何磨不了?”
那小厮看着面前的金豆子,眼前一亮,却又不太敢说,经过一番究竟,终于还是告诉了徐河:
“不瞒客官说,这刀,全京城的打铁坊都掌过眼了,这把刀,可是被慕亲王刘涛看上的刀,那是什么人,那可是亲王!在下猜,您这刀,可是百锻堂打的吧?他们早就料到这买主磨不来玄金,明面上他们把刀给了买主,这在江湖上听着也好听,但他们等的,就是买主回来。因为他们早就料定,这买主早晚会找回来磨刀。……
…现在,整个京城,没有人敢磨这把刀,除非送回百锻堂……可这刀,明面上看着并不是没磨好的样子,到时候等客官送回去,他们就会给客官扣个挑事的帽子,然后……这情况就危险了。……
…这刀,客官该是付了打刀钱,和玄金的料子吧?听小的一句劝,别回去,这玄金刀钝一点,那也比玄铁强,别回去赔了夫人又折兵。”
徐河听着这话,点了点头。
他也算是弄明白这帮人是什么套路了。
刀,肯定还是要磨的,见他问道:“那这什么慕亲王,就没打听过,能打这玄金刀的人的来路吗?”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这慕亲王,年岁不大风头正盛,这才刚刚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亲王爵位,正是不可一世的时候,来历该是打听了,要么就没打听到确定的身份,要么,就是这亲王太过自大,不觉得对方敢拿他动刀子罢了。”
此时店铺里又来了人,徐河也就不多停留,这刀,在这里怕是不好打了,只能先行离去。
…………
今天一口气体温直奔39度,一整天昏昏沉沉的,早上码一点就码不动了,一整天断断续续就跟昏厥一样一会睡一会醒,几乎是从白天醒醒睡睡到了晚上,到了晚上,还是挣扎着起来把字码了。人生二十几年,我还是第一次烧到39度,这辈子第一次。
好像谁都逃不过39度这个高烧的门槛,家里人给我堂弟打电话,听说我堂弟前一天出门,第二天直接高烧四十度,好在当天就恢复不少。
要说这病毒,也是够勐的,毕竟是脱胎于co19的病毒,全身酸痛不说,是搞得我昏昏沉沉,码字就和上刑一样,脑子里像是一堆浆湖,删了删写了写,有时候脑子空白前半段还知道写什么后半段就已经发昏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了。今天有点水,大家见谅。
另外大家还是注意一下个人防控,尤其是家里有老人有孩子的,我一个二十几岁大小伙子都撑不住,我堂弟刚好还是上大学的年龄,都是这个样子,换做老人孩子,别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