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源知道宁渺经济条件不好，全靠朋友接济，很不舍得但又不好意思收，宁渺就直接给她塞怀里。

“未来的CG原画师，不好意思收，以后给我画点画就算抵啦~”宁渺笑眯眯地说着，眼里闪烁着狡黠的暗芒。

季思源抱着这些她想买却根本没门路买的教材，哭的一抽一抽的。

“画，喜欢什么都可以画。”她吸着鼻子点头，“渺渺你太好了，如果我是男孩子就好了……一定娶你回家，赚钱养你。”

宁渺摸了摸下巴，真诚道：“有点难，得排队。”

季思源原本还伤心着呢，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行，那我就努力当你后宫中的一员，爬上努力宠妃的位置！”

宁渺：“……”

……

帝京，章家院子。

忙了一天，章景华坐在书房电脑面前，开始处理积攒一天的邮件。

一一回复完后，他点了点刷新，正好刷出了李教授新发给他的文件。

是宁玉小组关于《综合概率计算逻辑的神经网络应用》的开题报告。

章景华下载了这个文件，打开pdf阅读器浏览。

越往下看，他的神色越严肃。

看完全文后，他将这份开题报告发到手机上，匆匆叫上司机和警卫出门。

……

晚上八点。

帝京某酒楼。

宁玉站在走廊上，跟秦谦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