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平和?她张口闭嘴都是女儿如何金贵,要是女儿金贵,那那个薄家的继承人,怎么不是女儿呢?”
南又神色一凛,看向他:“先生,您放尊重点,在我们眼里,没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说得天花乱坠的,理就是那么个理儿。你这么维护这个小姑娘——”
男人往他身后瞄了一眼,嗤笑着问,“难道说你们有一腿?不然怎么能到这个位置呢?”
南又慢慢地解开白大褂的扣子,盯着他。
“你要干什么?”
男人感觉不妙。
“帮我拿一下。”
确认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离开了,南又把脱下来的白大褂放在叶舒妍手里。
然后一把拽住男人的戏精,往值班室的方向拖。
男人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南又拖过去了。
关上门之前,他才如梦初醒般大喊起来:“救命啊!医生打人啦!”
可惜他的求救没有喊完,南又就关上了门。
叶舒妍看着手里的白大褂,上面还残留有南又的体温。
护士台的人有事情要忙,再加上那男人?太过无理取闹,谁都不想去救他。
过了一会儿,南又开门出来了。
从叶舒妍手里拿过白大褂,随意抖了抖,然后穿好。
扣扣子的间隙,男人捂着脸出来了。
他看起来没受到什么伤害,一点淤青都没有,但嘴里不停地喊疼。
路过南又时,他愤恨地看了对方一眼:“你等着停职吧!”
“我等着,你尽管去告。”
南又漫不经心地调整手腕上手表的位置,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那个人。
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了。
叶舒妍看了看他,看了看南又,担忧地问:“南医生,你要不就说是我打的吧?”
如果真的有处罚,那她罪过就大了。
“没事,你忙你的,不用担心。”
南又摆了摆手,回办公室去了。
一直到傍晚时分,南又离开医院回到家里,他连个处分的消息都没听到。
但接到了薄肆安的电话。
“听说你打人了?”
薄肆安语气揶揄,“什么事啊,能让南医生气成这样?”
“别提了。”
想到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就生气。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因为生了女儿觉得自己绝后了的。
而且举什么例子不好,偏偏举薄家的继承人都是男性这种事。
南又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那个男人的歪理他也没放过。
薄肆安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薄先生,你……生气了?”
南又说完才觉得自己失礼,但话都说出去了,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
“这个还不至于到让我生气的地步。”
薄肆安正说着话,就听到江绵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