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薛贵妃心里错愕一惊，她只是听到守门宫人禀告说，程伊兰在门口为了小公主惊扰太子尊驾，惹得太子殿下震怒，她便匆匆赶来了。

“若只是拉拢，又何必急在一时？程姑娘不惜几次三番拦阻太子驾，甚至被孤斥责，且在念念如此不喜的情况下，还不肯离去，这是今日势必要带走念念的架势吧？”

霍承彻冷冷地撂下这一句话，便没有再理薛贵妃。

“程姑娘，你这样急于带走念念，到底是为了什么？”霍承彻语气低沉下去，威怒四起凌厉，“或者，孤应该问，你父亲让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程伊兰身子猛的一抖，惊颤不已的双眸缓缓抬起，对尚霍承彻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深眸，脸上最后一丝生气褪去，双目空洞的瘫倒在地。

薛贵妃原本不信霍承彻的话，只以为他是在危言耸听，想通过打击程伊兰来敲打他儿子。

不过不等她张嘴替程伊兰辩解什么，就看到程伊兰这个反应，她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

霍承彻面无表情地对程伊兰冷冷说道，“首告有功，只要姑娘愿意说出，孤也从不屑于为难女子。可若是姑娘不肯交代，那恐怕姑娘可是要尝尝内廷司里老嬷嬷手上的手段了。”

内廷司里的老嬷嬷，那手段之狠毒，凡是宫里人听到都是一抖，进了内廷司的宫人，有几个还能直着出来？

程伊兰一抖，空洞的双目里满是恐惧和挣扎。